僑綰吻蘢∧�愕哪兀俊�
陸羽深吸一口氣,道:“有道理,還有嗎?”
無言繼續道:“若是我想要刀譜,定會從神刀門的人即沈兄開始下手,絕不會想到凝香!”
陸羽似乎明白了什麼,卻又一時想不起,於是道:“說下去!”
無言道:“此人捉了凝香,無非是想以此要挾於我,那麼可以斷定此人一定認為刀譜在我手中。”
陸羽道:“不錯。那又如何?”
無言又道:“按照神刀門弟子的說法,薛剛偷得刀譜之後,就只接近過我一個人,那麼此事外人怎會知道?此人非但對我、凝香、沈兄、薛剛,以及神刀門非常熟悉,而且一定精於刀法!”
陸羽點頭道:“不錯!如沈退所言,《天絕七式》晦澀高深,尋常人拿了刀譜也只能過過眼癮而已。以凝香的輕功,江湖上能追得上她的人屈指可數,但若是熟識之人偷襲於她,就另當別論了。聽了賢侄一番分析,符合以上幾點的,便只有一個人了!”
無言卻一愣,道:“無言愚鈍,正想不出此人是誰,陸伯伯指的是?”
陸羽一字一句地道:“‘煙雨斷腸刀’蘇清!”
“不,蘇大哥絕不是這種人!”無言毫不猶豫地道。
“無言,切不可感情用事。”陸羽道,“你且仔細想想,他可有什麼疑點?”
無言想了想,道:“我想不出。”
在一旁的方寬插口道:“若真是蘇大俠,那第一個疑點又如何解釋?他為何要引沈門主來?正如無言所說,如此豈不是多了一個搶書之人?”
“這……”無言眨了眨眼,沒有言語。
三日期限已到,陸府上下,大門敞開,卻安靜異常。五個男人默默地坐在客廳中,一言不發。院中高大的梧桐,投下陰暗的影子,偶爾發出些枝葉摩擦的聲音。晨風吹動著牆頭的枯草,挑釁般搖晃著,像惡魔的髮髻,讓人很不舒服。
在最令人煩躁不安的時候,他來了。
他是一個人來的。黑衣蒙面,出現在了大門口。
陸羽長身而起,緩緩走出了廳門。無言與方寬等四人分列左右。
對峙了片刻,陸羽先開口道:“凝香在哪?”
黑衣人道:“秘笈在哪?”
陸羽道:“見不到凝香,老夫絕不談其他的事。”
黑衣人拉長聲調道:“不拿出秘笈,你休想見到她。”
陸羽卻冷冷地道:“話已說過,老夫不再重複,閣下自己看著辦!”
黑衣人一怔,沒有言語。過了一盞茶的功夫,黑衣人開口道:“好,就依你,先讓你見女兒。”說罷,他伸出雙手,清楚地拍了兩下。
他的身後立即又出現了兩個人。一個黑衣人,手持一把匕首,在陽光下泛起閃閃寒光。而那匕首,正抵著凝香的咽喉!
“凝香!”無言喊道。他見凝香沒事,心已放下了半截。
凝香用充滿期望的眼神看著陸羽和無言,卻不開口說話,也不動彈,顯然是被人制住了**道。無言滿是憐惜地望著她:她還是那麼美麗,卻比上次分別時清瘦了些。
前面那黑衣人道:“人你已見了,我要的東西呢?”
陸羽道:“老夫沒有你要的東西。”
“什麼!”黑衣人端的是八面吹風——氣不打一處來。他破口道:“你騙我!”
陸羽笑道:“好說,摘下面罩,讓我們看看你的廬山真面目吧。”
黑衣人冷笑道:“做夢!”說罷突然不知從何處抽出一把匕首,向後一躍,來到凝香面前,道:“若不交出《天絕七式》,便休想要她活命!”
無言一縱身,來到黑衣人身後,封住大門,道:“識相的話就趕快放了她,否則你們也休想離開!”
黑衣人一驚,卻很快恢復了平靜,他一指凝香,冷笑道:“有她在手裡,還怕走不了嗎?”
無言擔心的正是此點。若不是怕把他逼急了,傷了凝香,以無言與陸羽兩人之武功,是不會有問題的。但現在凝香在人家手中,出手便不得不有所顧忌。
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時,卻見後來的黑衣人突然一掌推向凝香前胸,凝香跌出幾步,被無言一把抱住!這瞬間的變化顯然令人始料未及,尤其是前面那黑衣人,正自得意之時,突然手中的人質沒有了,令他瞬間處於了極為不利的地位。他狠狠望著他的同伴,似乎並不理解他突然的背叛。
他見大勢已去,急忙縱身躍起,單腳一踏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