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明明很不想過去,卻止不住的腳步往前邁,心裡突然起了說不出的恐懼,只覺得耳邊響起來嗡嗡的聲音,也不知道是從哪兒傳出來的。隨著這聲音想起來,心裡突然堅定了一個信念,堅決不能過去,不能過去,想著想著,這腳步就聽使喚了,我就趕緊的往回退了幾步,一直到退不動才止住。
心想這下可安全了吧。那兩個看不清面目的人突然怒道:敢不聽命,你就等著魂飛魄散吧!
我正愣愣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突然感覺肋下‘肉’疼,一下子驚醒過來。房間裡漆漆的,但是我敏感的覺察到身邊有人,正想說話,一隻滑膩小巧的手掌堵住了我的嘴‘唇’。
“噓,別說話。”是英姐,我心裡一‘蕩’,這可是在我被窩裡面啊。她用很小的聲音在我耳邊說:“有人到咱家偷東西來了。”
朦朧的睡意和心中的綺念一下子沒了,我抬起頭觀察窗外。我住的這個房間是個西屋,透過窗子正好看到三個人已經在院子裡,正在開啟堂屋‘門’進去。
“家裡窮的叮噹響,讓他們找去。只要不進來,咱們就當沒看見。”我說,其實本來可以趁他們進到房間裡去的時候,跳牆到鄰居家裡喊人,但是還有個英姐在這,我不敢冒險。
“好。”英姐一下子縮排被子裡,身體蜷縮成一團。
我想坐起來穿衣服,院子裡咚的一聲,讓我立刻停止了動作,又有一個人進來,大搖大擺的走到我窗前朝裡張望,我閉上眼睛躺好,儘量讓呼吸平順下來。他看了看沒動靜就扭頭去堂屋了。隨著他的腳步聲離開,英姐一下子抱住了我,我能感覺到她的身體都有些抖。
我抬起頭又朝堂屋看了看,最後進來的那人竟然在堂屋裡轉了一圈又出來了。坐在‘門’口,手裡拿著個乎乎的什麼東西左看右看。
堂屋裡不時的有手電的光照出來,我想了想,堂屋裡一個很舊的電視,連彩‘色’都不是,幾間房子不小,卻都是些雜七雜八的農家東西,一袋白麵,小米什麼的,拿出去不值幾塊錢。手電照著從東堂屋搜到西堂屋,我心裡更緊張了,英姐剛才就是在西屋住的,她的行禮和脫下的外衣肯定都在西屋,這幾個人搜的這麼仔細,不可能看不到。
最害怕的事情發生了。從西屋出來一個人,對東堂屋‘門’口坐著的那個人說:“有個小妞在這,藏起來了。我去看看?”說著看了我們這個房間一眼。
我緊張的抓緊了‘床’頭的一隻尖尖的鋼筆,大不了拼一死,英姐卻死死的抱住了我。
坐著的那個人站起來,抖抖手中的東西說:“東西不在這。那小子是個替死鬼,不用管他,咱們去墓地看看,撤。”聲音是很純正的普通話,比我們學校老師說的要標準多了。
一會兒工夫,他們四個人又從我窗戶前面經過,跳牆走了。最後進來的那傢伙往窗子裡看了一眼,我注意到,他的右臉上一塊青‘色’的胎記,黝黝的,一看就讓人心生恐懼。
等他們走出去,我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拍了拍英姐的後背,說:“沒事了,他們走了。”
兩個人的後背都被冷汗溼透。我忽然感覺到我們倆這樣抱著有些不妥,她身上只有睡衣,我也只穿了一件貼身的內衣,她滑膩膩的胳膊緊緊的摟著我的身體,長長的順滑的頭髮在我手中充滿了‘誘’‘惑’。危險一去,我才發現,自己的身體早已經起了反應,下身正直‘挺’‘挺’的站立著。
我貪婪的抱了她一下,把我的臉在她頭上貼了一下,英姐一下子鬆開我,躲到被窩的另一邊說:“臭小子,幹什麼!”
緊張的心情一去,我的‘精’神喝醉酒般的恍惚,笑道:“大美‘女’跟我一個被窩裡,實在忍不住啊。”
“你!”英姐伸手在我肋下又狠狠的擰了一下,我疼的差點叫起來,趕緊轉移話題說:“你什麼時候過來的啊,我都不知道。”
她鬆開我,說:“我睡不著,聽著你說夢話,就過來看看,沒想到發現有人進來。”
“說夢話?”我一愣,忙問她:“說什麼了?”
“完全聽不懂,跟外星人附體一樣,嘰裡咕嚕的,不是英語不是漢語也不像任何一種外語,後來我靠近了發現你連嘴都沒張,聲音好像從鼻子裡出來的。差點沒把我嚇死。”
我有些‘摸’不著頭腦,要說我做夢說英語還有可能,前幾天背英語課文背的入了魔,在夢中就背起課文來,一說出口就醒了。可是這次說夢話竟然說外星語?這可有些奇怪。
“哎呀不管了,不知道那些人在這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