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還聽到伯母囑咐英姐:“小卓,你要記住,千萬跟緊了陳亢,這些天不論他去哪兒,你都跟著,晚上睡覺讓他去你臥室打地鋪。”
我聽的心裡馬上癢癢起來,跟英姐一個房間啊,註定這幾天會過的香‘豔’無比。
真的說起來,英姐和程小楊的美是決然不同的兩種,程小楊個子高高的,一口家鄉話隨和親切,說話就帶笑,可以用小家碧‘玉’來形容;英姐卻必須用國‘色’天香來形容,她做事情從來都是從容不迫,一口流利的普通話,帶著點兒獨特的口音,聽起來悅耳動聽。最吸引人的是一雙眼睛,我從來都沒看到過和她一樣的眼睛,一隻眼裡透‘露’著仔細認真的堅定,一隻眼睛裡卻滿滿的溫情似水。
我期待著晚上的到來,雖然我不太明白為什麼伯母一定要英姐和我在一起,但是,這總是一件很令人愉快的事。
到了晚上,慕高軒意外的來了。
這個仙風道骨的老頭現在是狼狽不堪,對伯母說:“烏雅,壞了,我召喚的這鬼邪‘門’了,好幾天了我都想離開山東,去淮南看看,可是不知道怎麼的,別說山東省了,連這個縣也走不出去。”
我們一大家子的人都被他說的事吸引住了,伯母詫異問:“怎麼回事,還有人能綁住你的腳?真是笑話,你可是養鬼宗的長老啊,就這麼被人困在這小地方了?”
慕高軒哭喪著臉說:“我都走了好幾次了,那次左秋明追我,我揍了他一頓,就想著他們這些名‘門’大派就會以多勝少,他肯定叫人來報復,於是我就趕緊跑,去河南避避風頭,哪曾想上半夜明明跑過了大堤,結果左看右看,還是在山東境內。”
“鬼打牆?”伯母問。
“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咱們養鬼宗要是被鬼打牆困住了,還不如馬上自殺算了,省的丟人。沒多久左秋明果然糾集了幾個同伴,又打了一場,害的我暴‘露’了一個新研究出來的鬼術,才把他們困住。”
“我一想還是得趕緊走,不然再來幾個高手我就肯定玩完,於是我乾脆去車站坐車。大白天發的車,這次是向南,結果這次連長途車也找不到路了,順著公路走,就是走不出去縣城。司機嚇‘毛’了,把車開回車站就不幹了。”
伯母沉思了一下說:“難道是有什麼高人故意和你開玩笑?”
慕高軒說:“這世界上還有能把我困在一個小地方的人嗎?我想來想去,就只有召喚出來的惡鬼才有可能有這本事。”
我在旁邊聽明白了,把慕高軒困在這裡的肯定是老程無疑。他還等著和程小楊見面呢,怎麼會輕易的隨著慕高軒離開?
只是讓我想不明白的是老程僅僅是在惡鬼道待了個把月,怎麼變的這麼厲害?竟然能夠耍的這慕高軒團團轉!慕高軒可是能把左秋明揍一頓的人啊。
伯母也知道老程的事,基本上我遇到的這些事情我都給她說過,她說:“高軒,看來這惡鬼道的鬼的確是不好驅使,他既然讓你留在這裡,說明是有心事未了,等那事了結完了,估計就不會困著你了。這兩天一定要低調點,藏起來別‘露’頭。”
慕高軒點點頭,苦著臉說:“好吧,我已經感覺到了,他們肯定是不會跟我罷休的。”
慕高軒一走,伯母立刻就問我:“那小姑娘聯絡到了嗎?”
我搖搖頭:“我給她發了好多簡訊,還沒回。她哥也聯絡不到,說是出去打工了。巧的是昨天剛走的,就好像有人故意不想讓我聯絡到她。”
“知道了,你們去休息吧。你倆千萬記住,這幾天一定要做到寸步不離。”
英姐回她的臥室,我跟在後面就擠進去。她臉‘色’羞紅的嗔怒道:“臉皮還真厚呢你,是不是很得意?”
我笑著說:“天賜良機,我若辜負了,豈不是禽獸不如?”
“我媽說讓你打地鋪,可沒說讓你上我的‘床’。”
“好,我就打地鋪。睡到三更半夜再做些禽獸的事。”說著我就拿了個墊子在地上鋪好。
等到客廳裡沒了聲音,英姐脫了鞋子就上‘床’蓋被子。
我苦著臉說:“阿姐,真的一點機會都不給嗎?至少你把外套脫掉,讓我欣賞一下你美妙的身材唄。”
“滾!”
“好!”我立刻在地上打滾靠近了她的‘床’。
“哎呀你要死啦,你再跟我鬧,我就喊我媽了。”
“好好好,我老實睡。”我趕緊又滾回來。
“唉不對啊,我大娘是很支援我們在一起的,不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