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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著呢,忽然發現門外一個黑乎乎的東西闖進來,咔擦卡擦的咬在這些透明的邊框上。對我來說堅固無比的透明牆壁現在就想脆點心一樣一點點碎在它嘴裡。
是黑四!這小傢伙又一次來救我了!
黑小子卻沒有跟來,這次好像是小黑狗自己主動來的,胖子也看到了,高興的喊:先來救我,救我!
但是黑四卻徑直朝堂屋裡面啃去,不一會兒咬碎了不下十數層透明的牆壁,到了我跟前,根本沒有停留直接咬進了屋子裡去。
公鴨嗓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又恢復了那一種彬彬有禮的紳士模樣,嘴裡卻在惡毒的詛咒:臭小子,等主人來到,就是你的死期!
黑四終於咬透了最後一個屏障,直接一跳,叼住了公鴨嗓手中的小人像,咔吧咔吧的咬碎吞進了肚子。
然後我就發現四周所有的屏障,全都沒有了。
我直接闖進堂屋裡,掐住了公鴨嗓的脖子,說:你這樣的人,根本不配活在世上!
雙臂用力,直接把他的頭撞在牆壁上,連撞了十幾下才罷休。
罪魁禍首伏誅。在地上爬起來的岑譚晴卻絲毫沒有喜色,她直接衝向了最東邊一個閉著門的房間,使勁啪啪的拍門:小雨,小雨快開門,老變態死了,咱們趕緊走!
我發現,她拍的這個門一直在緊緊關閉著。
剛才在公鴨嗓子喊都出來的時候,也只有這一扇門,一直在緊緊的關閉著。這讓我有些好奇,到底裡面的女人是什麼樣子的?
岑譚晴拍了一陣門,也沒有絲毫回應。反而是周圍房間裡的女人們又都出來了,發著狠,拿起凳子椅子狠狠的砸在公鴨嗓子身上。
有一個女人說:咱們快逃吧,那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回來。
兩個穿短褲的男人估計也是受害者,他倆跑進屋子裡穿整齊,大聲說:快走,快走!
呼啦啦走了很多人。
只有岑譚晴委頓在那一扇緊閉不出的門外,絕望的喊著妹妹小雨。
我退後幾步,一腳踹在門上,竟然紋絲不動!
我回頭找小黑狗,卻發現這小東西又一次不見了,彷彿這次來不是為了救我,反而是為了那個小人像而來。
我搬過一塊大的石頭,再一次砸在門上,仍然是紋絲不動!
不用說,肯定是加了某種法術,我回想著腦海中的法術,口中不斷的唸誦著口訣,一個一個的實驗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我念到第二十個解魂法術的時候,那扇門終於吱呀一聲,開了。
岑譚晴激動的立刻站起來喊:小雨,小雨!咱們快走!
一個身高相貌都跟岑譚晴相差無幾的女孩子站在了門口,說:姐姐,你自己快走吧,我走不了。
小雨,別傻了,趁他還沒回來,咱們趕緊跑,能跑多遠就跑多遠。
小雨卻執拗的說:我跟你們不一樣,你們跑就跑掉了,而我已經懷上了他的孩子,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他也一定會追上去的。
從那個囚禁我的法術就知道,這個院子的主人,肯定是個厲害的人物。所以我根本不敢耽擱,過去一個公主抱,把這個執拗的小雨抱起來就走。
她也不掙扎,安安靜靜的任我抱著跑。岑譚晴跟著我跑,避開了那輛賓士車所在的位置,我朝這個村子的另一個方向跑去。
非常幸運的遇到了一輛計程車,我馬上把小雨放上去,自己和她坐在一起,岑譚晴也很快上了副駕駛。
去哪兒?駕駛員問。
去市醫院吧。你手機我能用下嗎?著急出來忘帶了。我覺得自己這個樣子說去醫院比較能說的通。
好,沒問題。駕駛員遞給我手機,發動了車輛。
我撥通伯母的手機,她直接了當的說:快到了,馬上進市裡,去哪兒對頭?
市醫院吧。
刪掉了通話記錄,我把手機還回去。
到了市醫院,天已經有些黑了,等了一會兒,終於等到了伯母和伯父,阿竹也跟回來了。
我一顆心終於放下來,給伯母說了說岑譚晴姐妹的事。
伯母奇道:弄那麼女人在那個院子裡幹什麼?
岑譚晴說:那個人說,他只是想要生個孩子。
我也覺得不可思議,這人是瘋了嗎?囚禁了這麼多女人,僅僅是為了給他生孩子!
岑譚晴說:我們倆是理工大學大二的學生,上個月出來玩的時候,被那個人給騙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