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一閃即沒,在勁烈的劍氣刀風下突然消失了。
“咦!兩警哨訝然驚呼,不知該往何處攔截,人影在眼前突然消失,不由他們不驚。
“這傢伙會五行道術;士遁走了?”與王寄打交道的警哨悚然自語。
銅哨聲從大林寺傳出,這是狂龍這群人的傳警訊號,聲音有點像胡哨,其聲低沉可傳至遠處,風雨濃霧也阻礙不了聲音遠傳。
小徑通向水口,也就是白蓮池,從前叫做羅漢洗腳池,大林峰迄南靖溪流在此匯合,流人錦澗橋。
山徑一線,兩崖壁立如門。巨石傍疊而上,愈高愈危,似乎頂部的巨石,隨時都可能向下崩坍,中間的空隙寬僅五六尺,像是石橋豆空而中斷,所以也稱天橋。
黑影向上掠走,速度漸慢。
只要透過水口斷崖,便可到達平疇繡野,遠眺大江的壯麗景色,附近林木幽邃,正是藏身的好地方。
如果到達不了水口,兩端一堵,便可甕中捉鱉,無處可逃。
國華事銜已經過正確的偵伺,知道狂龍一群主腦留在大林寺,得力的爪牙已派往山北一帶,嫂捕在和尚橋農舍現身的王一嗚。
百密一疏,他卻沒料到另外還有人在暗中活動。
距斷崖口不足百步,上面的崖很突然閃出兩個黑影、劈面攔住了。
“來人留步。”一個黑影叫,中氣充沛直震耳膜,
國華心中一震,止步回顧。
後面,三個黑影已堵住退路。
身隱危境,他心中一定,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沒有什麼好怕的。
“尊駕從大林寺來?”另一名黑影問。
“是又怎樣?”他鎮定地反問。
“大林寺已傳來訊號,請尊駕轉回。”
“哦!沒料到狂龍在這裡也安下了伏兵。在下輸了一步棋。”
“咱們不是狂龍的人。”
“那……請教。”
“尊駕可是王一鳴?”
“王寄。”
“哈哈!真被咱們等到了。”黑影得意地狂笑。
“尊駕高名上姓呀?”“在下鍾千里。”
“中州三劍客之首流雲劍客鍾千里?”他猛然一震,意似不信。
“正是區區在下。”
“這……這怎麼可能?”
“什麼不可能?”
“你們怎麼可能做狂龍的走狗?你們是白道英雄中聲譽甚隆的人。”
“你是罪犯,沒錯吧?”
“閣下是聽誰說的?狂龍,對不對?姓鐘的,我可憐你。”他憤慨地說。
“小於大膽!”流雲劍客怒叱。
他向後疾退兩步,手中多了一串制錢。
“小輩,後面路不通。”另一名黑影以為他要往後面逃走:“芝蘭秀士幾位年青的朋友在你後面,你認為可以闖得過嗎?”
“我想,你們一定是為了錢才願意做走狗的。”他咬牙說:“好吧,在下也給你們一些錢,打!”
制錢如暴雨,分向上下呼嘯而出。
黑夜中,任何人也不敢不躲暗器,有些暗器專破內家氣功,真正練到金剛不壞的人沒有幾個。
“小輩斗膽!”流雲劍客怒叫,向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