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間隱隱有火花閃動。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從張小非一出現,兩人的臉色同時變了。
站在兩人的中間,我小心翼翼的問:“二位——認識?”
“呸!”判官吐了口唾沫:“死條子!”
“哎喲哎喲!”張小非當時就怒了,伸手指著判官:“你個盜墓女賊,你盜墓你還有理,信不信我……”
“怎地?老孃怕你?”判官擼起袖子,一抬手就從身後拿過了黑傘。
張小非也是伸手從腰間摸出一根警棍:“來來來,今天不把你個盜墓女賊擒拿歸案,我小非神警的名號就倒著念!”
“你倆敢不敢消停點?”我站在兩人的中間,有種很無奈的感覺,這倆貨,看樣子是死對頭啊。
最終還是在我和微然的調解下,兩人這才決定暫時罷手。
不光是判官,就連小紅也對張小非哇哇的叫著,表達了她的不滿。
我過去一把抓起小紅,將她夾到腋下,免得她亂來。
張小非作為趕屍人,對殭屍肯定有獨特的感知力,要是被他發現小紅的特別之處,怕還有些麻煩。
在我好說歹說下,張小非終於和判官坐下來,勉強沒有鬧翻。
“我認為,這東西不是鬼。”張小非說出了他的看法。
判官與他針鋒相對:“不是鬼還能是什麼?”
“不知道。”
“切。”
我看著兩人隨便談了兩句,火藥味就已經很重,我只能說:“那你倆有沒有辦法,看到‘它’?”
那東西我一直沒有見到它的真正身份,落入我眼裡的,只有張教練他們四人死亡多時的容貌,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它害怕我手背上的饕餮之眼。
如果能夠見到它的話,我真要豁出去,用饕餮之眼對付它,說不定還是個辦法。
“辦法……倒是有一個,”張小非猶豫一下,望向判官:“你還能不能開陰陽眼?”
“我七歲就能夠使用陰陽眼了。”判官不屑的答。
張小非也不是省油的燈:“我問的,是現在,不是以前。你們獵鬼門下,雖然都是天生陰陽眼,可一旦失去童身,陰陽眼就自動失效,誰知道你有沒有……那啥的。”
他這話才出口呢,判官拾起桌子上的一個盤子對著他就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