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超凡入聖，成為聖人。萬劫不滅，因果不沾，無所不知，無所不能。只要天道不滅，則聖人不死。”
天道不滅，聖人不死？
我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一個猜測：“你的意思是說，天帝隕落，那麼，聖人也就會死亡了？”
“你悟性挺高的嘛。”西王母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樣，點點頭：“也不能說死，他們本身就是道。天帝代表著天，天隕落，則道消亡，不復存在。
但如果有新的天誕生，那麼道，自然也就重新出現了。”
這話聽得有些不太明白，不過我隱隱明白，看樣子，那玉虛宮裡的元始，之所以“死”了，很大可能，也是跟玉帝的隕落有關。
我想起花小騷與我說過的，我這副身軀、以及東王公殘魂的問題，既然東王公都知道留個後手，以殘魂轉世，那天帝和東王公同歸於盡後，肯定也有後手。
所以又問她：“那天帝，什麼時候，才會重新誕生？”
西王母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難。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天帝這種存在，那必須經歷萬劫，才能證大道、得混元、成帝位。”
萬劫？
“你應該知道你這具身體的特殊性。”西王母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指了指我：“當醒屍成為魑屍之後，那你，就是‘人’了。
現在諸聖隕落，你如果想要修煉的話，以你的潛質，必定成聖。所以說，儘快做出選擇，從頭開始修煉吧。”
我明白她的意思，她的說法，就與那大白猿的說法一模一樣，就是讓我儘快選擇一種力量。
不過，花小騷又是讓我趕緊領悟“時間”法則。
我應該聽誰的？
……
想著，我握著定海圈，沉浸心神，再次進入夢境。
夢境中，洪荒惡龍依舊被二十八宿陣給困住，陷入沉睡中。
這時候，饕餮依舊還在吞食洪荒惡龍身體裡的白霧。
隨著白霧的削減，洪荒惡龍的體型縮小了不少，而饕餮的體型卻變大了不少。
我拿著定海圈，伸手往上面一拋。
定海圈當即飛出，化作一道金光，罩在了洪荒惡龍的脖子上。
當惡龍的脖子被套住後，一陣清晰的法訣，在那五色金蓮的上方響起，字字句句，清晰可聞。
是西王母的聲音！
當法訣響起，隨即，定海圈的上面，一道道渾厚的氣息發出，猶如一把巨大的枷鎖，緩緩收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