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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所有人都上船後,花滿樓抓起船舷邊的一根竹竿,微微一用力,這船便蕩離了水面,向著對岸飄去。
一邊划著船,花滿樓的目光落到了元絕的身上,笑問道:“長老這過河,莫非是去對面那金光寺?”
元絕眉毛挑了挑,點點頭:“是的。”
花滿樓嘆了口氣:“那長老你可就晚了一步,金光寺昨天出了點事情,寺裡沒人啊。”
“哦?”元絕臉色一變,問:“為什麼?”
“因為……”花滿樓嘿嘿一笑,伸出手指,指了指黃河的中央:“因為他。”
這時候,月光灑落,只見在那前方的水面上,居然輕飄飄的飄來了一朵雪白的蓮花。
這朵蓮花,約莫碗口大小,潔白如玉。
重點是,蓮花的上面,站著一個人。
一個身穿紫袍,上面繡有四爪金龍,銀髮飛揚的年輕人,正滿臉冷色,揹負雙手,傲然而立。
花小騷!
又或者說,四王爺!
白蓮在他的腳下,鼓溜溜的轉動,送著他往我們這邊飄來。
元絕一見到這朵白蓮,臉色大變:“妙法白蓮!金光寺的鎮寺之寶!”
這時候,船上的那些道士也見到了踏浪而來的花小騷,等看清他的容貌後,紛紛驚異的叫了起來。
沒辦法,誰叫我和花小騷長的一模一樣呢。
花小騷腳踏白蓮,飄然而至。
這貨出場的方式倒是比較帥,幾個女道士已經尖叫起來,高呼“好帥”、“好酷”、“好瀟灑”等等。
尼瑪,瞅瞅人家,再瞅瞅自己,我頓時氣餒:分明大家的皮囊都是一樣,為毛待遇天差地別?
(作者這時候發話了:男人啊,主要還得看氣質!)
眼瞅著要撞上船,只見他腳尖在白蓮上一點,人已經落到了船尖。
與此同時,白蓮也落入了他的袖中。
花小騷揹著手,一副極度裝逼的模樣:“禿驢,孤王的五鬼帥印,可是在你手中?”
一旁自認為自己已經統帥整個道門的趙雲田不幹了:“是又如何?你是個什麼東西?跟白骨門有什麼聯絡?”
“這哪來的野狗?”花小騷掃了他一眼,有些不屑伸出手指,彈了彈自己肩頭的灰塵:“觀主,把他給孤王扔下水去,以免看著礙眼。”
“得勒!”花滿樓微微一笑,轉過手裡長竹竿,一竹竿對著趙雲田就打了過去。
見這麼個破老頭兒也敢拿竹竿打自己,趙雲田肺都氣炸了,“鏘”的一聲拔出劍:“死老頭兒,看我不把你……哎喲!”
他狠話還沒說完呢,就被花滿樓一竹竿給打落了水去。
花滿樓揮動竹竿,看起來明明就是極普通的一掃,但這一掃之下,趙雲田卻根本就躲不開。
本來按常理說,趙雲田手中的劍是可以將竹竿直接斬斷的。
還是老和尚識貨,馬上就驚撥出來:“太極玄清道!你是……道門的人?”
“噗通!”
趙雲田落入水中,四腳揮舞,大喊救命。
“知足吧,”花滿樓頓了頓手中的竹竿,對他喊道:“如果四王爺親自出手,你早就死了。”
然後,他轉過身,看向元絕,嘿嘿一笑:“不好意思,以前是當過幾年的道士,後來就不幹了。要不然,我早就一竿子打死這小子。”
感情,老叫花還挺顧同門情誼的。
我這才明白為什麼花小騷和花滿樓出現在這裡,感情是為了劫鬼璽。
這讓我表示很失落:拜託,我才是主角耶!
“元絕大師……咕嚕!”趙雲田在水裡吐了個泡泡,把腦袋冒出來:“鬼印不能給他……咕嚕!”
鬼璽裡面,封印著所有道門弟子的一縷魂識,如果落到花小騷的手上,花小騷自然就能夠控制這群道士了。
元絕大師看著眼前的花滿樓和花小騷,苦笑了一聲:“二位本領強大,若真是交手,我師兄弟二人,都不是這位老先生的對手。”
聽他的語氣,意思是,他和元晦聯手,也弄不過花滿樓了?
老叫花有兩下子嘛。
還沒等元絕繼續說,水下的趙雲田聽到了,一把又把腦袋冒出來,喊道:“兄弟姐妹們……咕嚕,上啊!”
他本來是想要鼓動所有道士動手的,但人在水裡,已經完全沒有了氣勢。
聽他這一說,幾個道士猶豫一下,那幾個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