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大喊:〃快跑啊! 求你啦!〃 兩腳不自主地一夾,那馬竟向著樹林方向小跑起來。
我又一回頭,大刀叔叔們已在我身後幾米處了,我尖叫著使勁一踢,馬突然加快了步伐,我往後一仰,又往前一撲,壓在那人背上,一把鋼刀呼嘯著從我頭頂上飛過去。 我雙手抓住馬鬃,緊壓住那人,一下一下地夾著馬肚,只覺耳邊風聲驟起,眼底初春的淺草飛掠向後,人聲漸遠。
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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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不到大刀叔叔們的喊聲了,才吸了口氣,這一下差點沒把我嗆死。那人身上又腥又臭,我乾嘔了一下,立起身來。才直了身子,見他慢慢地就要滑下馬去;忙又掐住他的雙腋把他往上挪了一下。難怪他不重,只剩一把骨頭了。剛才緊張時沒注意。怕他又掉下來,就用一手抓緊馬鬃,一手重重按在他背上。
騎了一會兒;我尋找到了規律。那就是要有預見力;雙腿夾住馬鞍,隨這馬的奔跑起伏,不是被動地尋求平衡;而是主動地配合馬的動作;和馬一起一上一下,用大腿和腰部的肌肉來完成動作。
我如果不是手下得壓著一位,另一隻手也沒馬韁只抓了馬鬃,一定真的能騎得瀟灑點。但現在只保持了我們都不掉下來,我又能儘可能地離他遠點,雖然姿勢古怪,我還挺得意的了。
大約有兩個多小時,那馬在樹林裡左彎右轉,漸漸越跑越慢,最後停在陣陣水聲之旁。我一看,是一道一人多高的小瀑布,水流落下,成一條溪水而去。手鬆了馬鬃,才發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