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家的人都很團結,七八個先天一起出手,還是把那些匪徒趕走了,甚至還殺死了幾人。
可惜的是,這些匪徒並不是惡人的全部,逃走的那些惡人帶來了更多的匪徒,很快就將凌家滅門,而凌家不是出賣家人的家族,全族都在浴血奮戰,因為他們明白凌子薇落在匪徒手裡下場會極其悽慘,就讓凌子奇打暈了凌子薇帶走,才終於留下了這麼兩滴血脈。
凌子薇醒來後,就跟凌子奇陷入了逃亡中。凌子奇曾經打探過訊息,得知凌家當真是無一活口,悲痛欲絕,但他們的實力不濟,最終也還是隻能繼續逃命。本來他們是要清河城中的,可沒想到還沒等進去,就被人發現了……即使逃得再快,也免不了要被貓捉老鼠般玩弄一陣後帶走,幸虧是正好被公儀天珩和公儀天陽兩兄弟遇到,否則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公儀天珩說完,微微頷首:“原來如此,還請節哀。”
那凌子薇始終低著頭,凌子奇的眼神悲憤,顯然對凌家被滅之事深恨不已。
然後公儀天珩也沒有繼續追問,做好了菜的小二在外面叩門,並提了幾個食盒進來,放在桌上後退下。公儀天珩就分出幾盤子菜,讓兩兄妹帶走:“若是坐在一起,恐怕你們也沒什麼胃口,不如回去隔壁自己房間,兄妹二人休整一番罷。”
凌子奇和凌子薇聽了,自然是再度謝過,就這麼離開了。
等兩人離開後,公儀天陽才說話:“大哥,我總覺得那兩兄妹的話裡有點問題。”
公儀天珩帶笑:“哦?天陽可詳說。”
公儀天陽就說了:“第一,這凌子薇雖然生得極美,但讓匪幫這樣窮追不捨,我覺得有點不對勁,除非是色中餓鬼……可要真是色中餓鬼,應當要親自帶人前來才對,怎麼會放著其他人來捉拿美人呢?”
公儀天珩不動聲色:“第二?”
公儀天陽繼續說:“第二,他們既然逃走了,應該是可以隱姓埋名的,為什麼又那麼輕易被找到了?要說是在城外就這麼碰上了,那運氣未免也太糟了。”
公儀天珩再問:“那麼第三?”
公儀天陽一頓:“……沒有第三了。”
公儀天珩笑了笑:“第三,他們逃離時沒有行禮,身上應該有儲物武具。儲物武具在擎雲大陸雖然不比在蒼雲國罕見,但也是珍貴之物,一個只有七八先天的小家族能保住它,已經是個疑點。這說明,至少這凌家原本的底蘊,不應當只有這麼淺薄。”他目光微動,“天陽尋的問題不錯。一個美人在逃離一段時間後仍舊被苦追不捨,在好容易逃脫一段時間後又忽然被找到……這裡面一定還有什麼我等不知道的東西。據我猜測,應當和凌家本身有關。”
公儀天陽若有所思。
公儀天珩笑而不言。
凌家的事跟他們本來沒什麼關係,他們想從凌家兄妹口中得知的不過是那安山匪幫的訊息而已。只是若是要想滅了那匪幫,不使點計策可是不行。如今還是不能忽視凌家的事,而且,說不定還要借一借這一對兄妹的身份。
轉瞬間,公儀天珩的心裡已經轉過了很多的念頭,對付那安山匪幫的計劃,也慢慢地在心裡鋪展開來。
遠在丹雲城的顧佐根本不知道他家大哥如今在忙著一件特別可怕的任務,要以一人之力,幹掉一個匪幫。他現在作為來自擎雲宗的貴客,正趕往那鬥丹會的賽場。
因為鬥丹會的規矩,每一回鬥丹會後決出的前十名中,如果有哪個煉藥師能夠得到一個名額,那麼下一次那位煉藥師所在的勢力就不需要參加前面的淘汰賽,而直接進入比較高階的終賽即可。
顧佐現在託了擎雲宗的福,本身也只需要參加終賽了。
那麼在這鬥丹會的第一天,他就是個貴賓旁觀者。
賽場很大,是一個巨大的石頭廣場,四周有很多的座位,但作為東道主的丹雲城與跟他們平起平坐的擎雲宗,當然都有著最好的位置。其次,就是一些以煉藥出名的勢力,大多都在附近左右。再到其他地方,才會是依照其餘勢力的大小地位以及前來參加鬥丹的煉藥師的綜合實力,進行一定的分配。
顧佐作為參賽選手,跟許靈岫坐在了一起。
這地方視野廣闊,整個大廣場裡的情景在他眼中都是一覽無餘。
當辛城主說了一番客套話後,那前來參加淘汰賽的選手們,就陸陸續續地上場了。
而在他們進場前,都要交上些金子,作為參賽的費用。
比如低階煉藥師一金,中級十金,高階百金之類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