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給她遮掩的意思,很快就把事情的前後原原本本地對祁連永說了,但他也沒有添油加醋,因為他覺得,即使啥也不添,也足夠表現出那個女人的腦殘之處了。
而且,要想讓永長老為他們出氣,他們就得實話實說,才有最好效果。
在聽完之後,祁連永的臉上就閃過了一絲怒色:“那個祁連嬌好大的膽子,這要無法無天了不成!祁連志瞧著倒也刻苦,晉級天級也算是厚積薄發,沒想到竟教出如此膽大妄為的孫女來,可見……”品行上面,定有瑕疵。
後面一句話屬於祁連家家醜,他就將其掩下,不好提起。而祁連志本身比祁連永的輩分要低上一輩,祁連嬌都是祁連永的重孫輩了,他呵斥起祁連志來,當然是不必猶豫。
不過,祁連永雖然相信顧佐這位他親自招攬的客卿,卻也不能只聽他一面之詞。所以他派遣人手,前去調查,準備確認事實,再做行動。
在這期間,顧佐和公儀天珩就坐在一旁等待,且祁連永也不曾做什麼,只是跟顧佐閒聊幾句,跟公儀天珩閒聊幾句,也就是了。
大約一個時辰後,調查的人回來了,對祁連永稟報一番。
到這時候,祁連永才知道,那個祁連嬌生性淫邪,儘管她爺爺祁連志成為天級煉藥師也才剛剛半年,她就在祁連志的安排下成為了事務殿的一員,並且在這半年裡,她利用職務之便,也利用祁連志的權勢,糟蹋了很多男人——如果不是因為她嫌棄煉藥師的小身板兒,說不定還要染指一些煉藥師,行為極是過分,惹得祁連家內部很多旁支、外姓人、客卿等怨聲載道,對這第三小藥天的印象,也是越來越差了……其中甚至有一位客卿,因為祁連嬌對她的幾名追隨者伸手,覺得噁心壞了,不僅將跟祁連嬌勾搭的追隨者放棄,也退出了祁連家。
祁連永怒極反笑。
才這麼短的時間,祁連嬌就能搞得第三小藥天裡怨氣沖天,這可真是一種另類的本事了。
只可惜,他一點也不想看到這樣的本事。
好在這祁連永也是活了幾千年的人物,養氣功夫絕佳,在被氣得頓了頓後,就馬上反應過來,不會做出什麼失態的事。
不過他也沒有閒心再跟顧佐閒聊了,他很快叫人辦了公儀天珩的“身份證”,並祝他和顧佐百年好合,就將兩人放了回去。
兩人離開莊園之後,自是乘坐極鷹,快速離開。
此行順利,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那個祁連嬌是翻不起什麼大浪來了……
而祁連永?
在顧佐和公儀天珩走出門後,他就已經開始調派人手,做出應對。他自己更是一步跨出門外,去祁連志的住所直接去找他了。
祁連永有意跟祁連志在他孫女祁連嬌的方面,好好地談一談。
再說顧佐和公儀天珩,剛到了莊園門口,那極鷹就被人收了回去。接下來的路程,一如他們之前過來的時候那樣,他們原路返回。
外面的地域,廣袤無比,都是第三小藥天的宅邸範圍,兩人回去不如去時著急,趕起路來,自也慢了一些。
這麼一慢,很多東西看得更仔細,遇上事兒的可能性,當然也就更高了。
於是乎,顧佐就發覺,在不遠處傳來了嘈雜之聲,好像是有雙方爭執起來,並且似乎一言不合,很快都要打起來了。
本來對於這樣的事,顧佐是沒什麼興趣的,可就在他正要離開的時候,裡面的一道悲憤的聲音特別耳熟:“祁連嬌,你這麼妄為,就不怕執法隊處置嗎?”
然後的那道女聲跋扈無比,也很耳熟:“如果是旁人,我還怕幾分,但是你和這位嘛,呵呵,誰會為你們出頭?”
顧佐的腳步,頓時停了下來。
公儀天珩看向他,柔聲問:“怎麼了,阿佐?”
顧佐道:“一個是祁連嬌,還有一個是我新認識的朋友,祁連文石。”
一邊是敵人一邊是朋友,根本不需要多考慮。
公儀天珩見狀,也笑著點點頭:“那就去瞧一瞧,幫你那朋友一把。”
顧佐聽了,當然是趕緊拉著公儀天珩過去。走近一看,就見到祁連文石跟祁連嬌相對而立,在祁連嬌那邊,有一位人皇境,起碼上三四個人極境,但是在祁連文石這邊,卻只有一位人皇境而已。
祁連文石妥妥兒的落在下風,要是他們不來,他是沒法翻身了。
等仔細看過後,顧佐發覺跟隨在祁連文石身後的人皇境強者身材極為魁梧,一身的銅皮鐵骨,在肉身和防禦上肯定很有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