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而且痊癒的情形跟他原本的最佳狀態一模一樣,根本不像他最初以為的那般,要麼救不活,要麼救活以後會損壞根基,日後怕是彌補不回來了。
因此,傅洹也是欣喜無比,極快地將自己治療起來。
大約小半個時辰後,他已經安然無恙,起身就朝祝辛拱手:“多謝祝兄相救之情。”他當時儘管意識模糊,卻還記得是何人給他吞服丹藥。
祝辛卻是一笑,伸手將旁邊另一人指了指:“雖是祝某給你餵食丹藥,但這丹藥卻是那位顧藥師拿出,才能讓你恢復如初。”
傅洹這才明白,急忙朝著顧佐又行一禮:“多謝顧藥師相救。”
顧佐也跟他擺擺手:“也是祝天驕主動提出的,我才想起還有這麼顆存貨。”
傅洹見這兩人都是這樣的態度,心裡更是感激,別的話也不說,只正色道:“不論如何,二位相救之恩沒齒難忘,日後若有差遣,只管說一聲便是。”
顧佐遠遠地朝他笑笑,也不多說什麼了。
他可不覺得自己有大哥在,還會讓別人幫什麼忙。
銘文陣器
傅洹被救了回來,之後的事情就是人族跟金沙族的“決戰”了。
對於人族來說,爭奪寶物當然是一方面,但就算那寶物最終得不到,能將異族儘可能地除滅,也是一樁好事。
因此,眾多武者很快鎮定下來,除了先前賭鬥的幾人還在調息,以便於恢復全盛狀態以外,其他人等俱是看向祝辛,等待他的指令——事實證明,先前他做出的幾個指示皆是有用,故而也樹立了一定的威信。
祝辛道:“金沙族固守石城之內,若是想要將其除滅,便要先將石城打破,入得城中,方有可行。”
有武者問道:“那石城要如何打破?若是正面與其攻擊,我族人手不及對方,恐怕有些不利罷?”
祝辛頷首:“自然不能就此殺上去。”
又有武者問道:“那祝天驕的意思是?”
祝辛道:“要藉助些其他的手段了。”
在這句話說出後,祝辛也不猶豫,就從儲物武具之中,取出了一件足有手臂長,通身黢黑,表面卻有銀色紋路閃爍之物。
公儀天珩看了一眼,瞭然。
顧佐也仔細看過,目光閃了閃。
雷鵬飛同樣認了出來。
在場的武者,都非是那等見識淺薄之輩,或許一開始並不清楚,但是如今看清楚了,自都明白。
這東西乃是一件銘文器,但凡是燒錄銘文之物,大多皆有妙處,只是不知道這一件銘文器,究竟有何用處了。
祝辛也不賣關子,直接說道:“此物乃是一件銘文陣器,一旦祭出,可以釋放一座大陣,相助於我等。”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竟是銘文陣器!”
若說銘文器只是難得,那麼銘文陣器便是極其難得,須得那煉製之人不僅是銘文大師,還是精通銘文大陣之銘文大師,這般的人物,少之又少,而即便是這般的一位銘文大師,若是想要煉製出這麼一個陣器出來,成功率也是非常低的。
在那交易大殿裡,的確有這般的銘文陣器可以交換,但那價值之昂貴,足以叫絕大部分的人級境武者都望而卻步。
但是,銘文陣器的助力,也是毋庸置疑的。
這祝辛,竟然有本事弄到一件銘文陣器,那麼此人的底蘊,可真是難以計量了。
祝辛大約也知道眾人在想什麼,當即笑道:“此物非是祝某自交易大殿換取而來,而是家族藏寶,為長輩所賜,用以防身。如今既然正好可以用上,祝某便拿出來用上一用了。”
聽他這麼說,眾多的武者才舒了口氣。
家族長輩所賜……這就正常多了。
不過回過神以後,他們的心情也還是很複雜的,起碼能得到這麼一件東西傍身,就說明對方的家族很是不凡,而且祝辛本身,在他所在家族裡,也必然是地位很高,頗受看重的。
否則,哪怕是一個家族中的銘文陣器有富餘,也不會輕易賜下。
當然,複雜之後眾多武者的信心也是大振。
原本他們還在糾結要用什麼方法打碎金沙族這個烏龜殼,是不是要派死士潛入來個裡應外合,又有沒有其他辦法可以在對方反應過來之前,先削減對方一部分戰力之類的。但是怎麼想都並不容易,金沙族如今的防備力量,比起最開始來,那可不是強得一分二分。
現在就不同了,有銘文陣器在手,大陣一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