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羽化境,本尊過來了,還怎麼直接替代化身呢?”
本來雖然化身的形貌奇怪了點,可只要本尊到來時,化身出去晃一圈,回來的時候就可以自然替換,到時候只要說是功法的後遺症消退,也就行了。現在本尊和化身實力不同,回來了也不能自然替換,如果說化身是本尊掩飾了實力吧,但其實這地方還不知多少頂尖強者隱匿在各處觀戰呢,說一個羽化境武者瞞過了那麼多人,不是也有點不太對勁嗎?
公儀天珩笑道:“阿佐無須困擾,到時只說為兄煉就一尊分|身即是。”他略思索,說道,“楊滸之事大約也有許多人知曉,阿佐為為兄懸賞天下之事,亦有人知,不若直言分|身之法自楊滸之處所得,為兄傷勢極重,被救回後便一直養傷,又因傷勢極是麻煩,不知何時能夠痊癒,就先以那法子草草煉製出一具分|身,請師尊代為培養,先行前來參加天驕碑之戰。而如今本尊到來,自然是因為傷勢已痊癒,且是因禍得福,實力大進。”
荒姬出戰
聽自家大哥這麼一說,顧佐瞭然:“那就按照大哥說的辦。”隨後,他看一眼那擂臺上正鬥得如火如荼的天驕們,不由又問,“那大哥如今境界提升,要怎麼打這擂臺……是改去羽化境的擂臺上嗎?”
這的確是個問題啊。
公儀天珩本來是合元境,在合元境那石碑上副碑留名打出九十九丈是正常的,可在這裡排名這麼高,一旦去了羽化境的石碑,那就截然不同了。現在化身這樣倒是不打緊,等本尊回來,就有問題了。
雖然說,他這突破也是很突然的,並不是刻意……
公儀天珩輕笑:“為兄化身不過合元境,於合元境副碑留名自是理所當然,待本尊迴歸後,若是他人以為不妥,為兄到羽化境那石碑再留名一次就是。至於如今,為兄先以化身同合元境天驕對戰,待保住前三之位,能去挑戰羽化境界,本尊歸來後,同樣挑戰羽化境強者,又有何不同?”
顧佐想了想,點點頭。
好像……是這個道理啊。
說定之後,兩人的注意力又落在那擂臺之上。
這些天驕鬥得極為激烈,爆發聲轟鳴不絕,每有一人出手,都幾乎要造成山崩地裂的情景,那無數種極玄妙的武技施展開來,直看得人眼花繚亂。
脫凡境那邊的聲勢差了不少,羽化境的天驕大多霸道,一些武技使出後,其動作太快,爆發太強,幾乎讓許多人都看不清楚。到合元境以上的時候,給人的感覺就很不同了,每一尊天驕都頗是年輕,他們共同點就是積累雄厚,因其底蘊強大,又不至於鬥得太快而顯不出太多神妙,就讓人看得是歎為觀止,沉醉無比。
其中點星宮的澹臺憐星等那次參加爭奪氣脈與公儀天珩對招一記的四尊天驕,還有似乎來自其他大勢力的幾尊年輕強者,表現都可圈可點,若是他們之間彼此對上,那定然是風起雲湧,戰得極為痛快,但若是遇上了本事遜色一些的,便只是點到而止,並不能顯露出多少本事來——其姿態輕描淡寫,又有另一種威懾力了。
這般不知不覺間,好幾日便過去了,大多數的排名也已定下,不曾同人對戰過的天驕,少之又少,若是再不上臺,必然就要排在最後了。
終於,一道人影驟然閃現,於擂臺上挺立。
她肌膚白皙,面容英俊,最是吸引人不過,可她的氣勢卻很鋒利,隱隱約約還有一種狂暴的意味,叫人心悸不已。
顧佐一愣。
是荒姬!
看了這許久,她還是第一次出手,是因為對這位站在臺上挑戰的天驕感興趣嗎?
此刻在臺上的天驕,乃是之前剛與人對戰一場,卻勝得較為輕易的陽神教天驕牧野風,其身材魁梧,胸口袒露,面部、頸部各處皆有粗黑短毛,形態十分邪異,乍一看去,竟如同一匹孤狼一般,充滿了野性。
顧佐認得此人,牧野風在當初爭奪氣脈時,便是化身為狼,極其兇悍,不過剛剛的那一場他卻並未那般化身,就已然擊敗了一尊天驕,可見他變得更強了,戰鬥力也更是不俗。
認出之後,顧佐就知道為什麼荒師兄要選擇這一位天驕出手,只因此人可以化身為狼,而荒師兄卻是天獸之體,自然有所感應,說不定,就好似宿敵一樣?
事實也不出顧佐所料,就在荒姬上臺之後,那牧野風原本不怎麼在意,但當荒姬釋放出一絲氣息後,那牧野風的瞳孔頓時就化為了獸瞳,他猛然將頭轉過來,對荒姬充滿了敵意!
原來這牧野風也是一種特殊體質,他所擁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