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儀天珩挑眉一笑,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阿佐做得好。”接下來,他就直接對張家人說道,“我會給你們金、火、土三種功法。”
張博翰牢牢記得公儀天珩的每一句話,此刻就不由問道:“功法和武技……”
顧佐替他大哥解釋:“功法包含心法與武技,大哥既然要教你們,也不會在這方面坑你們。雖然單練武技也能施展,但是如果沒有心法,體內就無法產生真氣,武技的威力也就不夠大了。”說到這裡,他故意停了停,才說,“當然,要習練出真氣是很困難的,需要耗費大量的錢財來購買資源錘鍊身體,如果你們只學習武技的話,消耗會少一些。”
張家人不蠢,很快就有決定。
張輝國爽快地笑道:“公儀先生高義,我張家愧受了。”他的聲音很老邁,卻也很沉穩,“既然要學,當然得學最好的,張家薄有家資,願意消耗底蘊,來供養出真正的武者來。”
張博翰也沉聲說道:“我們也不怕多吃些苦頭。”他又很誠懇地說道,“即使我們太過愚鈍,無法練出真氣來,也絕不會因此對公儀先生產生怨懟。”
聽兩個張家人這樣的話,儘管顧佐知道對方還是有一點狡猾的,他仍舊被他們這樣尊敬他大哥的話給取悅了。現在的顧佐跟以前那個無助的小少年也不一樣了,在中央大陸被他大哥教導了這麼久,見識了那麼多,他不說有一種高高在上的心態吧,卻也在自己的技術能力方面,會有那麼一絲“任性”。張家人說公儀天珩好,對公儀天珩尊重,顧佐就覺得跟他們有共鳴,管他們想法是真是假呢,也願意對他們更好一點了。
所以顧佐就說了:“放心,我會給你們一些丹藥,幫助你們習武。”
公儀天珩略一思索,就看穿了顧佐的想法,好笑之餘,也覺得心情愉悅:“阿佐願意出力,張家主,你張家子弟想來也能順利踏入武道了。”
張輝國、張博翰等人聽了,更是大喜。
接下來,公儀天珩閃身上了樓,只須臾間,就帶了三本書冊回來:“此為三種武技,交予你們。”
張輝國急忙伸手,指尖有些發顫地接了過來,深深呼吸地將其翻開。在書冊裡,有許多圖形,看起來十分奇特,但不管是從書冊的材質還是從那些動作裡散發出來的感覺,都讓他知道,這些不是假貨。
公儀天珩又道:“至於心法,我會傳授口訣,你等先自行揣摩。若是不懂,再來發問即是。”
接下來,他就將三份口訣唸誦出來,叫那些張家子弟自行背誦。
不得不說,張家在挑選的時候已經是選擇各方面綜合素質都很厲害的子弟了,口訣並不長,公儀天珩唸了兩遍後,所有人就都記下了屬於自己的那一份。這讓顧佐也挺滿意的——他知道自家大哥之所以用口述是為了透過唸誦時的一些韻律,讓那些張家人有所感應,可這不代表他願意讓大哥老是重複啊,兩遍過挺好。
張家人得到了口訣和武技,本來想要就在這裡學習。
然而公儀天珩卻道:“還有一事要同張家主商議,不若就叫其他人先去僻靜處揣摩口訣,待事情商議之後,正好為其指點?”
張輝國人老成精,立刻想起了先前公儀天珩提及過的“煉藥”之事,心裡有了些預感。他就立刻擺擺手:“除了博翰以外,其餘人都先去雅韻居學習口訣。”
其他的張家子弟正在興奮之中,哪怕知道是有重要的事了,也都按捺不住地要去學武,很快離開。
張博翰則留下來,他壓抑住同樣想要去學習口訣的心思,認認真真地等待公儀天珩的下文。
這樣的表現,自然讓張輝國十分滿意。
公儀天珩則開了口:“有一門交易,不知你張家做是不做?”
張家計劃
張輝國用手指捻了捻柺杖,面上的笑容很是慈和:“公儀先生要做的交易,我張家無有不從。”
張博翰同樣支援自家祖父的觀點,很誠懇地說道:“張家相信先生。”
公儀天珩笑了笑:“放心,必然不是壞事。”說完後,他對顧佐示意了下,“阿佐,去將房間裡的藥缸拿出來。”
顧佐的記憶力不是蓋的,他很快就想起來了,之前他稀釋後的那一缸回春|丹藥液,被他大哥派人帶回來後,是直接塞進了這一樓的某個房間裡的。他就立刻站起來,小跑到那房間裡去了。
顧奇就要跟過去幫忙。
公儀天珩出口將他阻止:“顧伯父不必勞煩了,阿佐一人即可。”
顧奇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