酌風等三個幾乎時常見到他的人,卻未他的恐怖進步,感到震驚無比。
轉眼間,七八天也過去了。
公儀天珩和顧佐還是來到了秦酌風的地方,特別是公儀天珩,已經在秦酌風壓制一定實力的情形下,跟對方切磋起來。
秦酌風並不吝惜自己的時間與精力,只帶著笑容,看公儀天珩將自身所學全都化為他所學的一部分。
他對這個師弟,說實話很滿意。
顧佐見到,也覺得這位秦師兄真是心胸寬廣。若是將來宗主不是宗主了,由他來繼任宗主,擎雲宗也必定不會就這麼垮掉——說不定,還能更進一步?
像宗主這樣的大人物,著眼於天下,能包容萬千,那才是真的好宗主嘛!秦酌風師兄,果然就有這個資質!
就在顧佐以為這樣的日子還會繼續很長一段時間的時候,突然在這一天,秦酌風的洞門前,又來了一些人!
這些人,顧佐他……一個都不認識。
但他卻是能夠看出,這些人每一個氣息都非常強盛,似乎是擎雲山脈裡,一些實力非常強勁的脫凡境弟子?
有男有女,男的臉帶怒意,女的眉間含煞,脾氣都要爆發出來的樣子。
這是……受什麼挫折了嗎?
秦酌風見到這些人,表情也發生了些改變。
還沒等他問出這些人什麼話來,突然遠方又有一人奔來,在他的耳邊急速地說出了一些什麼。其語音之古怪,語速之快,在場的眾人,都沒能聽得明白。
秦酌風聽完以後,勃然大怒。
他一巴掌拍向那一旁的石桌,霎時間,石桌一震,頓時化為了一堆石粉。
“好一個衝雲宗!當真是無恥之尤!”
顧佐心裡一跳。
秦酌風脾氣很好的哎,這時候居然是動了雷霆之怒。
那個見鬼的衝雲宗,現在到底又做了什麼啊!
公儀天珩在一旁倏然開口:“秦師兄,若是有何為難之事,不若說出來,我等雖不濟,倒也可以出出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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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酌風長嘆一聲:“這幾日,衝雲宗遣脫凡境弟子尋釁,連挑我擎雲宗數十人,大勝而歸。後雖有潛修弟子出關,但也只有滕雲飛滕師弟一人能戰勝該宗弟子,剩餘之人裡唯有荒姬得了平手,其他俱是敗北。”
顧佐心裡一驚。
只有一人贏一人平,其他的都輸了?在先天境界時,戰況也沒有這麼慘烈啊!而且,那麼多的潛修弟子,實力都那樣強大的,竟然都沒有再贏一場的嗎?
但心裡震驚歸震驚,他悄然掃了新來的那幾個男女一眼後,就沒有多話發問。
想也知道,這幾個脫凡境的師兄師姐們這樣憤怒,而且憤怒之中隱約還有一些自責,就可以明白他們的身份了。
秦酌風也就算了,人家身份地位擺在這裡,他一個後輩的師弟如果發問,不是當面打他們的臉嗎?
不過,就算是顧佐不問,這幾個心裡有數的脫凡境弟子也面色微變,臉上的不甘之意極其明顯。
他們很快鎮定了心神,把那些對戰中的情景,都稟告給秦酌風。
顧佐在旁邊聽了一耳朵,大約知道了當時的對戰情況。
其他人他是不怎麼了解,但是以前只排行第七的荒姬因為經過了一段時間的獸血淬體,她的天獸之體也有所開發,實力大漲稍微保住了些擎雲宗的面子倒是真的。
另外,脫凡境對戰的時候,一場場來大多都是同境界對上同境界的,只是令人氣憤的是,偶爾這邊輸了那邊還遊刃有餘,也有過沖雲宗越級挑戰擎雲宗弟子而大勝而歸的例子。
顏面掃地都不足以形容在脫凡境的對戰。
秦酌風聽完了詳情後,神情很凝重:“原本在先天境界時,我潛修弟子中還有些人能夠連戰連勝,挽回顏面,但到了脫凡境時,連保住顏面都不能做到,若不是還有滕師弟與荒師弟,就要被人橫掃——現在與橫掃相較,也並無什麼差別了。”
他的話在周圍迴盪,引得顧佐等人的神情也肅穆起來。
秦酌風環視四周:“你們可知——這說明什麼?”
公儀天珩若有所思。
顧佐隱約間,似乎也想到了點什麼。
幾個脫凡境弟子能成為潛修弟子,就沒有一個蠢的,在怔愣一瞬之後,登時都掐住了手指,聲音發緊地說道:“這說明……在低境界時,我擎雲宗尚有抵抗之力,但武者境界越高,衝雲宗優勢越大,鎮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