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到。”洪承疇倒是機智,立刻拿出了一個主意。姜逢元立刻要走,被楊廷麟拉住道:“慢著,如此一來,今後還如何讓陛下安下心來?”大家一想是這個道理啊,朱慈烺現在年紀輕,壓不住群臣是因為他威望不夠啊,這個事情如果依靠他來解決,今後就沒文臣什麼事情了。搞不好高祖成祖朝的情況要重演的,誰知道在場的諸位哪個是下一個解縉啊?回頭別朱慈烺一句話“那個誰誰誰還……。”於是這個誰誰誰就給人半夜活埋咯,之所以是活埋,這不是夏天麼。想丟在結冰的河面上凍死,難度太大。
想到這個大家都打了個寒顫,這玩意似乎也不那麼美好啊。
這個時候,又有人來了,這一次來的是周延儒,下了馬車第一句話就說:“情況如何?”吧啦吧啦一通說,其中主要是盧象升再說,周延儒的表情就像便秘似得,糾結了半天才道:“開城門吧,讓京營收兵,呆在營地裡等著收編。”
洪承疇目瞪口呆的看著果斷的周延儒,姜逢元直接就喊了一句:“陳思華這個亂臣賊子,周相難道要同流合汙麼?”周延儒看傻瓜一樣的看他一眼,指著城外的軍隊道:“要不你帶著人出去衝殺一陣?”
姜逢元直接被說懵了,反應過來又喊:“士可殺不可辱,姜某與陳賊不共戴天。”
洪承疇幽幽的冒出一句話:“這城牆有五丈高呢。”姜逢元一聽這話,立刻就閉嘴了,拂袖而去道:“哼!我去見陛下。”然後以最快的步行速度走了,登上馬車的時候,還幽怨的看了城頭上一眼。
沉重的城門開啟了,經歷過戰場上的人都知道,在紅夷大炮面前,這個城池堅持不了多久。更不要說外頭來的陳燮了,打是肯定打不過的,唯一可行的就是講和。陳燮畢竟沒有扯旗造反,就算他帶著軍隊來了京師,他現在還是大明的內閣大臣嘛。
陳燮沒有第一時間進城,而是先讓士兵進城,控制了城門之後,這才策馬入城,並且在看見一干內閣大臣的時候,翻身下馬,拱手致意:“周相,各位同仁,抱歉了,實在是沒有太多的耐心和時間,只好出此下策。”
周延儒沒有接這個話,而是反問一句:“思華,揚州之事,何人所為?”這話算問點子上了,現在大家最關心的就是這個問題了。這個問題的嚴重程度,將決定了未來大明會死多少人的事情,會有多少人倒黴的事情。
陳燮笑著搖頭道:“還不知道,沒查清楚呢。這不,快馬加鞭的往京師趕,周相,各位同仁,你們真是讓我太失望了。本以為經歷了先帝年間的外辱和內亂的洗禮,各位都能有所感悟,能理解和支援先帝的改良。可惜啊,你們這些人啊,骨子裡還是太重所謂士大夫的利益,反倒把國家利益放在了後面。說句誅心的話,各位聽了不要不高興,你們啊,就算改朝換代了,也不會耽誤你們出來做別的朝代的官員。”
一句話說完,周延儒的反應是拿袖子遮住臉,嘆息道:“周某真怕日後到地下見了先帝,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才是。”周延儒這麼一表態,其他人就沒話可說了,就算是不服氣,也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啊。
陳燮繼續道:“能有這個頓悟就好!其實這些年開海也好,興辦工商也罷,無非就是給大明計程車紳找一個發展的路子,免得銀子埋在地窖裡發黑。大明如今這個局面,乃是先帝一手締造,你們不珍惜,陛下也不珍惜,陳某差點動了道不行的念頭。”
這話有點裝逼了,在場的各位心裡不約而同的想,你怎麼不早點走啊,何必出現在這裡呢?揚州遇刺,你好好的封鎖訊息就算了,何必放揚州的信使來傳一個假訊息呢?
心裡各種吐槽,那都是不能說出來的,還是周延儒問陳燮:“此番入京,何事為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