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給我滾下馬來!”就在丹鳳將軍愣神的時候,鍾言舌尖一綻,一道雷音蹦出,肉眼可見的波紋悉掃圍繞在周圍的軍士。
噗噗噗噗!
這些全身包裹在鐵甲中的軍士齊齊吐出來一口鮮血,驚恐的眼神中寫著四個字,不知所措。
下馬,還是不下?
見到萬劍侯國皇室鍾言不下馬,那鐵定是死罪,當然前提是有命從鍾言手裡活下來。
下馬,要是人家一怒之下屠殺起來,跑都跑不掉。
莫名的被鍾言震得吐血,丹鳳將軍別說多氣憤了,自己成為將軍百年時間,這還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奚落,可是,要真惹火了這個魔頭,那小命鐵定是保不住的。
咬了咬牙齒,丹鳳將軍把丹鳳刀掛在了馬鞍上,跳下馬,單膝跪地,抱拳喊道:“高澤侯國,丹鳳木拜見五少爺!”。
統帥都下跪了,上萬重騎趕緊下馬,單膝跪地,抱拳大聲喊道:“拜見五少爺!”,上萬人氣沉丹田,大吼起來,那氣勢是雄壯到了極點,鍾言的怒火也旺到了極點。
“摘下你的頭盔,回到我的問題!”鍾言強壓下怒火,平淡的問道。
“這………”丹鳳木猶豫了起來,雖然鍾言地位顯赫,但是自己是軍中統帥,分屬萬劍侯國二個勢力,難道他還能強迫自己。
“青龍,提著你的斧頭放到在傢伙的腦袋上,數到三,還不摘下面具,就砍了腦袋!”鍾言嘴角上翹,露出了一絲邪笑。
咚咚咚咚!
鍾青龍如蠻牛一樣,提著二百斤重的破軍斧,從鍾言身後擠了出來,高舉斧頭,就朝丹鳳木的腦袋劈去。
“停,我這就摘下頭盔!”鍾青龍的斧頭還沒有落下,丹鳳木舉起右手就喊停。
這小子一看就是個憨厚,這一破軍斧真要劈了下來,那自己大好腦袋就會變成爛西瓜,這可不好。
“你這個人怎麼不講信用那,讓我威風一把會死呀!”鍾青龍扛著破軍斧不滿的瞪了丹鳳木一眼。
我呸,你威風了,老子沒命了,你怎麼不伸出腦袋讓我威風一把,丹鳳木氣的胸口隱隱作痛。
摘掉頭盔,露出了一張還算英俊的臉,面白無鬚,眉毛漆黑,鼻子碩大,眉宇間,有一種高居上位的威勢。
“說,你們剛才屠殺了誰?”鍾言再次逼問了起來。
我的媽呀,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事要是傳出去,我丹鳳家族是死無葬身之地,還有,你這個魔頭也會滅了高澤侯國的。
丹鳳木的腦門上滲出看汗滴,緊咬著嘴唇,丹鳳木打定主意,不管鍾言怎麼逼問,自己就是死不開口,就是死不承認,我就不信你鍾言還能殺了我。
“青龍,把斧頭架到他的脖子上,要是敢遲疑片刻,砍下他的腦袋!”鍾言覺得這個傢伙就是煮熟的鴨子,嘴硬,不來點手段這傢伙是不會招的。
“哈哈,我終於可以威風一把了!”這次,鍾青龍沒有絲毫的猶豫,大吼一聲,破軍斧頭凌空劈下,刺耳的破空聲響起,斧頭穩穩當當的落在了丹鳳木的脖子上。
“看你那慫樣,我劈看十多年的木材,早就能坐到收放自如了!”看到丹鳳木額頭上的冷汗,鍾青龍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麻痺的,老子是被鍾言這個魔頭逼的流汗,不是被你這個小屁孩嚇得,丹鳳木感覺自己就是漲到極限的氣球,在稍微氣一下,就會撐爆。
“你們在屠殺誰?”鍾言的聲音不鹹不淡。
“我們,我們在屠殺幾個不聽話的世家,這些世家竟然敢抵抗萬劍侯國,真是該死!”丹鳳木似乎找到了一個合理的,獻寶似的說了出來。
看到有人把斧頭架到了帝**人表率的丹鳳將軍脖子上,在場的軍士都憤怒了,青筋暴起,如臥倒的猛虎,只要獵物一鬆懈,就會調起來噬人。
“果真是這樣?”鍾言加重了語氣,陰測測的笑了一聲。
“是這樣,是這樣的!”丹鳳木被逼的都快要哭了。
媽的,你們鍾家想剝奪侯國的軍權,難道就不容許我們反抗嗎?
可丹鳳木想錯了一個問題,是高澤侯向萬劍侯國表示臣服的,不臣服,只有滅國這一個下場,臣服,需要付出一些東西,包括尊嚴,那像邛舞王國就搞了一個過家家似的百年之爭。
“丹鳳木,你很不老實,青龍,劈了他的腦袋!”猛地,鍾言冰冷的說了一句。
“什麼,鍾言你敢……”丹鳳木就怒掙雙眼,就感到脖子一陣鑽心的疼。
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