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幾個廢物,六弟被人殺了,你們竟然連兇手找不到,留你們何用!”一道絢麗的風刃閃過,血光崩顯,跪在大殿中的五個傭兵,頭腦搬家。
殺了五個傭兵,天哲一屁股做在了太師椅上,眼神驚恐的喃喃自語。
“怎麼辦,父親最疼愛的六弟被人殺了,父親一定會殺了我的,怎麼辦,怎麼辦?”。
天煞傭兵團作為邛舞王國三大傭兵團之一,在水淵城有自己的駐地,掌握傭兵團的正是天煞的長子,天哲。
對自己的這個父親,天哲是極為的瞭解,雖說自己盡心盡力的掌握了天煞傭兵團十年,可是在天煞心中,最疼愛的永遠是小兒子,天鵬,小兒子被人殺,責任就是自己這個大哥,沒有護好!
“天鵬,你活該被人殺,你要是早死就更好!”猛地,天哲眼睛血紅,怒吼一聲,掀翻桌子,狀若瘋魔一般,風刃連連,幾下就把大殿給拆了。
蓬!天際一道白色的劍光出現,如驚鴻一般,一下打到天哲身上,天哲就像皮球一樣,炸的四分五裂,空氣中頓時從此著淡淡的血腥問。
“是誰,殺了我兒子,給我滾出來!”猛地,一道轟鳴聲如天際驚雷,響徹整個水淵城。
傭兵公會,血色巨塔中。
“初級武王,沒想到呀,這個天煞竟然是初級武王!”鍾言舔了舔嘴唇,顯得很興奮。
一看鐘言的表情,藤寧奇趕緊勸道:“鍾兄,小心呀,這個天煞敢在水淵城明目張膽的挑釁,肯定是有把握,你還是避一避吧!”。
“避一避,豈是我鍾言的為人,藤兄你就放心吧,今天,就讓所有人見識一下我的實力!”鍾言冷笑一聲,然後只見軟墊上的鐘言身影如泡沫一般消散了,而鍾言早已到了水淵城上空。
“天煞,你那個畜生兒子是我殺的,來吧,讓我看看你實力!”鍾言腳踏虛空,漫步青雲,神色平淡的說道,可是聲音穿透力很強,水淵城所有人都聽到了。
“哇,這不是鍾言少爺嗎?大家快看,是鍾言少爺!”
…………
水淵城的普通平名、武者、商人齊齊看向了天空,天空中的身影還是那麼挺拔,話語還是那麼強硬;鍾言少年,我們終於等到你了,尤其是想追隨鍾言的武者,更是興奮不已,刷刷,全都站到屋頂,揮舞著手中的兵器,為鍾言助威。
時過境遷,皇室贏氏在水淵城已經不具無上的震懾力了,要不然,天煞這個傢伙,也不敢如此名目仗膽的挑釁贏氏。
愣一看,是天煞在為自己的兒子報仇,仔細一想,卻是天煞在挑戰皇室的尊嚴,邛舞王國建國一千二百多年,還沒人敢在都城水淵城上空戰鬥,當然,這個規矩被鍾言和倩兒打破了,在加上贏行下令封山,贏氏的威勢更是一落千丈,說白了,天煞這是在試探贏氏。
唰!如流星劃空,一道金色的光芒從天際衝刺而來,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鍾言面前。
來人身體挺拔如蒼松,揹負著雙手,身穿一件雪蠶絲和精金四編成的長袍,面板成小麥色,留著二撇八字鬍,狹長的眼睛射出道道寒光,逼視著鍾言。
“你就是鍾言!”
天煞說話了,那聲音如九天之上的神明,高貴,鄙夷一切。
鍾言冷笑一聲,不屑的說道:“天煞,你不就是一個初級武王嗎?跟我裝什麼高貴,天鵬那個廢物,是我一巴掌拍死的,怎麼,你也想讓我一巴掌拍死!”,看到天煞這種高傲的樣子,鍾言就氣不打一處來,一個初級武王,高傲個球!
天煞眼睛一迷,陰測測的說道:“怎麼,你那個姐姐妻子不見了,你也有膽出來囂張了!”。
雖然鍾倩兒不是鍾家人,但怎麼說,也在鍾家生活了十幾年,身上有著鍾家的烙印,天煞就是逮住這一點,打擊鐘言。
鍾言嘿嘿一笑道:“收拾你這樣的廢物,我一個人足以!”,可是,鍾言心裡的殺機,洶湧翻滾著,倩兒是姐姐不假,但是被別人用這種語氣來說,鍾言受不了。
“去死吧!”鍾言怒吼一聲,一道千米血芒,從鍾言背後衝而起,劈向了天煞!
“千米血芒,竟然是三品靈器,小子,我正好缺一把趁手的靈器,他就歸我了!”看到千米血芒,天煞笑了,笑的很開心,三品靈器,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在邛舞王國,或許只有贏家,龍、虎、玄、雀五家才有。
“喳喳,就然我看看三品靈器的威力!”天煞嗜血的舔了舔嘴唇,身子一震,咔嚓,身上靈氣翻滾,一件古銅色的戰甲浮在身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