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言冷笑一聲如猛虎下山,衝進傭兵中一拳直接砸碎了一個傭兵的腦袋,飛起一腳把一個傭兵踹成了二截。
剛猛的拳頭,暴戾的腿法,兇狠的肘法,鍾言衝入傭兵中橫衝直撞,拳頭、手指、肘、腿、傭兵都成了殺人的利器,鍾言就是猛虎,而傭兵沒就是待宰的羔羊。
一個傭兵一刀砍在鍾言的脖子上,“鐺!”傳來清脆的金鐵之聲,就在傭兵一愣的時候鍾言奪過長刀把傭兵劈成了二段。
密林中上演了一場血腥的屠殺,斷肢殘體,血流滿地,天空之中充斥著一股血色的陰雲,不斷的翻滾,如大海之上的狂浪,掀起十幾米高,在如此的情景下整個世界即將毀滅。
不一會兒就有五十多名傭兵被鍾言冷酷無情的扼殺,此時的鐘言身上白袍鮮血淋淋,臉上頭髮上鮮血不斷的滴落,血紅的眼睛勾人心魄,讓人不敢對視一眼,那恐怖的模樣簡直不能形容。
密林中呈現一種血色的豔紅,朦朦朧朧,空氣中充斥著新鮮的血腥味,這種血腥味讓人更加的亢奮,僅剩的傭兵們身體在恐懼中不由自主的顫抖,可是卻有一種力量在不斷的召喚著自己殺掉眼前的敵人,這種矛盾的感覺讓傭兵們崩潰,更有一個傭兵無法忍受揮刀割斷了自己的喉嚨。
斧巖身體顫抖不已,額頭上冷汗直流,眼中露出深深的恐懼,握著手中的重斧無力的掉在了地上,低著頭不敢看鐘言一眼。
鍾言轉身看了一眼臨近崩潰的傭兵們,“踏踏”走到了斧巖的面前,冷漠的打量著斧巖道:“斧巖團長現在還威脅我嗎?”。
斧巖“噗通”一聲跪倒斷斷續續的說道:“不敢了不敢了,公子你就饒了我們吧!我上老下有小,還有上百弟兄要養活,嗚嗚……”,說完放聲大哭,那悽慘的模樣真比暴了菊花還慘!
鍾言抬頭看了一眼有些陰暗的天空道:“把你們的妖丹全交出來!”。
斧巖激動的從懷中掏出一個皮囊遞給鍾言,斧巖知道今天自己的小命算是保住了,隨後斧巖對身後的傭兵們怒吼道:“把你們身上的妖丹全都交出來,這位公子需要妖丹!”。
傭兵們唯唯諾諾的從懷中掏出一二顆九品妖丹,顫抖著走到鍾言的面前想遞給鍾言。
看到眼前有些呆痴的傭兵鍾言感覺自己心中一顫,猛的驚醒過來,眼中的血紅也褪去了不少,搖了搖頭冷淡的說道:“哼!九品妖丹也拿得出手,全都滾!斧巖把你那把重斧留下帶著你的人滾蛋,在讓我看見就殺光你們!”。
斧巖很規矩的把重斧放到鍾言的腳下,手一揮帶著剩餘的幾十名傭兵狼狽的離去,來時上百名傭兵走的時候就剩一半人了,斧岩心中的憤怒的無處發洩,可是一想鍾言那**裸的殺戮斧巖那點復仇的小火滅就就被撲滅,愣是生不起報仇的念頭。
鍾言的殺戮已讓這些在生死邊緣闖蕩的傭兵感到了死亡的威脅,是人都懼怕死亡,可是作為一個傭兵就不能懼怕死亡,不能懼怕敵人,等你感到恐懼說明你的傭兵生涯也到頭了。
掂量了一下手中的皮囊鍾言撇了撇嘴罵道:“真是個窮鬼!才幾十顆八品妖丹,真是浪費我的時間!”嘀咕著鍾言把劍齒虎收到守護之腕竄進了密林。
鍾言如一隻敏捷的獵豹,在蒼茫山中飛躍,腳底輕輕一點就躍過十多米,不滿的看了一眼身上血色白袍問道:“敖訣你有衣服嗎?你看我這衣服滿是鮮血!”。
“唰”幻空輪無聲無息的從鍾言的懷中飄出,浮在鍾言的身邊敖訣唏噓的聲音從中傳來:“你小子不錯呀!殺起人來一點不心軟有我敖訣的樣子!”。
鍾言嘿嘿一笑道:“那還不是你教的好,大哥你給件衣服吧,靈器什麼的你隨便給我幾件就行了!”。
敖訣沒好氣的罵道:“滾!你敢把靈器鎧甲穿在身上我還不敢給你那,現在沒衣服穿那是你自找的,一點外出的常識都沒有,鍾言你今天殺了這麼多人過不了多久蒼城中就會傳開你可想好了怎麼應付!”。
鍾言臉上浮現一絲殺意冷笑道:“怎麼應對?誰敢招惹我就殺的一個不剩!”。
幻空輪中一片若隱若無的空間中,一身黑袍的敖訣盤膝坐在虛空之中,聽了鍾言的話敖訣孤傲的臉上浮現了一絲笑意嘀咕道:“嘿嘿!你小子還不想使用血色地獄的力量,等你知道了你已經無法控制血色地獄了,到時候還不得乖乖跟我學習怎麼使用幻之力,血色地獄真是個好東西,比我的血龍臨世還恐怖,這傢伙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隨後敖訣笑道:“鍾言武者的路是孤單血腥的,你現在要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