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不要不管這個女人的反應呢。
“哎呦!你,你——”警察大叔突然停止了進攻,彎著腰縮得像個蝦米,捂著自己的下面哼哼唧唧的喊起疼來,豆大的汗珠從他額頭冒了出來。
原來,他光顧著往前撲了,卻不想水邊看準時機撩起一腳,踢中了他的要害。
這下,差點將他的老二連著蛋、蛋踢爆黃了。
要不是水邊還沒記憶起以前的事情,現在只是個普通的女孩子,這一腳足可以擊穿他的下體。
“你,你,好啊,你襲警是吧,這下你麻煩了。等著,我要給你個好看,讓你跪下來主動求我做。”警察大叔被水邊這一腳可是踢得夠嗆,燃燒的欲、火一下子被掐滅了一大半。
他猙獰著面孔咬牙切齒,捂著下面,一邊轉身朝身後的牆面扭去。
那裡——掛著各種刑具。
第八節燒熟了的豬
審訊室裡。
警察隊長帶著一絲猙獰的惡笑從牆上拿下一根長長的黑色皮鞭,對著鎖在刑訊椅子上的水邊就是狠狠的一甩。
啪的一下長長呼嘯聲,那根又長又硬的蛇皮鞭子帶著絲絲陳舊的血腥味捲起水邊的發發梢,猛地擊打在邊上的地板磚上。硬是在地板磚上激起一道淡淡的煙霧。
“小妞,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今天讓你嚐嚐本隊長的厲害。多少硬漢子到了本隊長的地盤都得老老實實地跪在地上求饒,你個水嫩的小妞還敢反抗,作死嗎?”警察手持皮鞭,眼神像是毒蛇一樣閃爍著陰險毒辣地光芒。
“不要,不要。警察不能打人,不能打人!”水邊看到那道鞭影劃過自己的頭頂,像個普通小姑娘一樣嚇得立馬縮緊了脖子,臉色慘白,眼睛也睜得大大地。
“哈哈哈——”看著驚恐萬狀的水邊,警察隊長滿意極了。
這個時候他感覺自己的下面又恢復了信心,立刻挺起了毛茸茸的胸脯,窩起手中的皮鞭不停地敲打著另一種手的手手心,圍著水邊慢慢轉起圈來。
就像是一隻兇狠飢餓的豺狼審視著自己的獵物,尋覓著要怎樣下口。
“你,你——”水邊顯然是被他嚇著了,不安地窩在椅子裡,驚懼的眼神卻隨著警察隊長的走動而不停轉動著。
“你說,你的願不願意?”警察隊長拿著鞭稍挑起她的一縷碎髮,輕嗅了一下,眼神曖昧地威脅道。
“不,不!”雖然害怕得渾身發抖,水邊還是咬著牙倔強地回絕。
“納尼?”原本滿懷希望的警察大叔,卻聽到水邊的拒絕,剛剛緩和的面容陡然僵硬了起來,揮起手中的鞭子照著椅子上的人就是一鞭子。
啪——鞭子很準確地抽在水邊潔白如玉的皓腕上,一道殷洪的血跡立刻顯露了出來。
“啊——你妹啊——”不自覺的,水邊居然冒出了一句標準的花國國罵。
“納尼?你沒?”警察隊長顯然聽不懂這句話的意思,歪著腦袋尋思起來。
你妹?這句話是罵人的話,好像還不是r國的話語。水邊也被自己突然冒出的這句話嚇了一跳。
自己怎麼會說出這句話呢,好像是自己的母語一樣隨口就冒了出來。
難道自己真的不是r國人?
“花姑娘想好了?這就對了,還是讓大叔好好疼疼你吧。哈哈哈——”警察隊長雖然沒理解這句話的意思,但看到水邊怯怯發呆的樣子,還以為她是要屈服了。
“你的,這就對啦嗎,姑娘就要溫柔一點。”那個警察隊長有衝著水邊猥瑣一笑,朝著水邊又貼了過來。
忽然,他像是想到什麼了是的,停頓了一下,繞開了水邊的正面,從側面迂迴了過來。
啊,又來了。水邊看著那張醜陋的臉,心裡別提多噁心,多彆扭了。
血液急速狂轉起來,水邊對著警察對著貼過了的大腦袋就是一聲大喊。
霎時,那一聲尖叫響徹屋頂,震得室內的傢俱玻璃都抖動了,餘音繞樑半天才歇了下去。
“哎呦——”警察隊長捂著自己被震得嗡嗡大叫的腦袋,迅速縮了回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好半天,警察隊長才覺得自己的頭不那麼響了,才搖搖腦袋晃悠悠地站了起來。
嗯,這裡怎麼啦?警察隊長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發現耳朵裡有血液慢慢流出來。
好啊,這個花姑娘還在真厲害,差點吼穿自己的耳膜。看看,看看,耳朵都被震出血了。
“你,你,好啊,真是個刺頭。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