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馬,再說天龍根本不在寨內,為何要苦苦相逼呢?”公主道。
“對不起公主,屬下是奉襄陽王的命前來剿匪的,所謂食君之祿,忠君之事。我這是國家和天下百姓而為。”關雲月道。
“沒有迴旋的餘地。”公主問道。
“是。”關雲月揹著身子低聲的道。聲音雖小但卻很堅決。
“不管誰的面子也不給對麼?”公主道。
“我這是身不由已,要為天下百姓著想只能得罪公主了。”關雲月一點也不退讓。
“大膽關雲月見了公主還跪下。”公主生氣的道。
“是。”關雲月在眾目睽睽下無奈身份的不同,心不甘情不願的跪下。
“關雲月接旨。”公主道。
“小人接旨。”關雲月道。
“奉天承運,皇帝召曰。京城捕快關雲月速回京城,整治軍紀。”公主掏出隨身帶的聖旨道。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關雲月接過聖旨。起身道:“公主,自古有一句話叫將在外,君令有所受有所不受。”
“你的意思是想抗旨了。”公主道。
“得罪了公主。王爺說了,天下堡滋擾邊境,亂我朝政,阻礙我大宋與金國的正常發展。必須除掉。為我大宋的江山社稷著想,為天下蒼生著所以必須要除掉天下堡,不管天龍在與不在。天下堡作為了草寇的巢穴必須要除掉。”關雲月道。
“那就是非打不可了,來人。”公主一聲今下,從天下堡的四周冒出幾百弓箭手,手持弓箭個個瞄準了關雲月和武林各派的人。關雲月的人也拉張了弓箭,雙方一觸即發。皇上在公主臨時就怕萬一到時有人傷害到公主,所以派了一支隊伍。
關雲月看公主的陣勢是拒不相讓的,但又不能強攻怕傷了公主,到那時襄陽王是保不了他的。“我們走。”關雲月一聲今下,整支人馬和武林各派都退下了,不過他又對西門追日道:“今日黃昏,日月峰一決高下。”
“好,一言為定。”西門追日也正想領教中原的頂級武功。
關雲一隊人馬離去。
“總算走了。”公主後怕的道。當時要是關雲月不顧及她是公主的身份真的動起手來,那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應。
“公主不用那麼怕吧?”西門追日道。
“你不知道關雲月那支隊伍可是京城人馬,個個訓練有素。都是御林軍。而我們的人手是從甘肅臨時召來的人手。能和他們比麼?”公主道。
“那還好沒真打起來。你說他們還會不會回來。”西門追日道。
“應該不會了,關雲月那人其實不怎麼的壞,對主子很忠,只是跟錯了人,說到做到。這樣他可以順坡下驢表面的工作做了,這樣他可以在王爺面前好交差了,他知道他自已是什麼斤倆,我可是公主呀,他當著眾人的面耍點威風。但他更知他在京城可是我說了算的。”公主道。
“是這樣呀。”西門追日道
(三十九)黃昏,日月峰。
空曠的山谷,一道血色殘陽映照在山谷。二月的北風瑟瑟的吹著。山頂上站著倆個人。他們是京城捕快關雲月和西門追日。倆個劍客。倆個很會用劍的人,在風裡寧靜的站著。山濤陣陣,風像刀子一樣在人臉上划著。倆位劍客都沒有看對方一眼,他們完全浸在自己的世界,一種直覺在他們心裡迴盪著,他們在意念中感悟著對手來襲的每一招。說實在的真正的高手過招太沒好採。因為他們只想一招中敵,不想太多的繁褥,因為越是出招的多留給對手的破綻越是的多。再者真正的劍客光從他拿劍的手勢就可以看出,他們不像一般的用劍之人,他們會緊緊的握著劍像是自己的命一樣,冷靜是他們的特性。又是一陣的山風吹來,夾著山野的花香,飄逸著落葉,就在這瞬間倆人迅速的向對方移動,拔劍,出招,擊中,一切是那麼的快,快得讓你根本沒看清他們是怎麼的出手的,又是怎麼樣的把劍插進劍套的,只聽見劍鋒在身體上劃過的聲音,繼而空氣中血的腥味。倆人背對著站在那裡,只留下倆個背影,沒有人倒下,是整個事件的不完美之處。
“你輸了。”關雲月道。
“是的我輸了。”西門追日道。
“你本可以更快的。但是風向不利於你,所以我贏在風勢上。”關雲月道。
“是的,但這並不是唯一的理由。”西門追日道。
“如果我不是身不由已,職位不同我們倒可以做朋友。你是個直率的人。”關雲月道。
“也許。”西門追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