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的事是什麼?”
“我最初的懷疑來自這場唯一看起來純粹是事故而算不上謀殺的死亡。我原先以為是你乾的,其實這一點上你倒是完全無辜的。”
帕克坐了一會兒,好像在考慮弗蘭克剛才說過的話。弗蘭克不抱幻想。這只是暫時休戰,而不是投降。他像一個對手說出“將軍”之後,在走出一步棋之前深思熟慮的棋手。他做了個含糊的手勢。
“這只是推測。你不可能證明自己的話。”
這正是弗蘭克預料的反應。他知道將軍並非沒有道理。他手中掌握了一系列重要的事實,但是沒有一個有確切的證據。所有證人都已經死了,唯一活著的讓…盧·維第埃的話則不足為信。但是他一定要讓將軍付出代價。他帶著天知道的表情攤開雙手。
“也許吧,但也許並非如此。你有足夠的錢找到一群律師幫你洗脫罪名,免入監牢。醜聞就是另一回事了。缺乏證據可以不讓你進監獄。但是這不會阻止人們懷疑你。想想……美國總統還會繼續使用一個被懷疑給毒品大腕做參謀的人做軍事顧問嗎?”
帕克將軍久久地盯著他,沒有回答。他用手理了理短短的白髮。藍眼睛失去了鬥士的光彩,他終於變成了一個老人。不過他的聲音聽起來還是很強硬。
“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是嗎?”
“要是你不想從我這裡換來什麼的話,你已經彙報給聯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