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兵戰歌裡唱的麼?”
他臉上掛著一絲微笑,那些小雀斑在燈光的照耀下有些明顯。阿卡多不知道為什麼,覺得這個男孩子比他還要成熟一些,雷恩沒有接著說話,只是輕聲的哼唱起來:
“如果我們為命運女神所拋棄,如果我們從此不能回到故鄉,如果子彈結束了我們的生命,如果我們在劫難逃,那至少我們忠實的坦克,會給我們一個鋼鐵的棺材!”
“我明白了。如果他們都願意跟隨你,我會安排你們去西線。”阿卡多嘆了一口氣,原本見到舊相識的那份喜悅變得有些落寞,他今天嘆氣的次數比以往一個月的次數都多。他隨口說出了一個機密,那就是國防軍準備把古德里安將軍的第1裝甲軍調往西線。
雷恩笑了笑:“謝謝。”
他端著酒杯,走到正聚在一起談笑著的安德烈等人身邊。這個小群體在偌大的廳堂裡顯得那麼的孤單,因為似乎沒有人願意和幾名大頭兵有什麼瓜葛——這些人僅僅是需要他們上前線去送死而已。
當然,這個小團體也不需要別人的憐憫,事實上他們更願意自娛自樂。因為在坦克那狹小的內部空間裡,他們這些人養成了那種類似自閉症的交流模式:一個年輕的領導,帶著四個各式各樣的人。
“我手裡有一個名額。”雷恩看著自己的車組人員,很是隨意的開口:“元首特批的。我們可以留下一個人,在教導營做教官。軍銜應該會升的挺快,估計一年內就能混到中尉。誰願意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