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擊,還沒有打過一發子彈,他聽見了蘇聯人在前面陣地上的慘叫聲,也聽見了敵人機槍發出那種類似鋸子的聲響。不知道是因為腎上腺素的過度分泌還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他撿起了自己的步槍,拉開了槍栓,將一發子彈緩慢的推上了槍膛。
他一邊將自己的步槍子彈上膛,一邊輕聲嘀咕著他自己寫的詩篇,然後一點一點從角落裡探出腦袋,來觀察整個戰場上的血腥場面:
“蜷縮自己的身子,
躲避烈火的炙烤;
緊握手中的槍桿,
維護榮譽的高傲。”
他看見幾個蘇聯士兵被一輛德軍的坦克趕出了戰壕,他們瘋狂的向後狂奔,結果被坦克車體上噴射著火舌的機槍掃倒在地。他看見一些穿著白色罩衫的德軍士兵跳進蘇聯人的戰壕,佔領一個接著一個蘇聯人的陣地。
“該死的混蛋們!滾出我們的城市!滾出我們的領土!你們的老師沒教育過你們嗎?侵略者是沒有好下場的!”這個老師一邊嘀咕著,一邊用自己的步槍瞄準了一名他從來沒有見過軍裝計程車兵。
他的手指頭扣動了扳機,一股巨大的衝擊力讓他的步槍高高的揚起,因為一直沒有使用過手裡的武器,這是他第一次真正感受到那股巨大的後坐力撞在肩膀上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肩膀的疼痛讓他略微想起了自己所處的環境,害怕的感覺終於又迴歸到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