亥部下,被夏侯淵所部騎兵大量殺傷。而曹軍雖只損折兩千餘人,卻丟失了範縣,只能退守東阿孤城,從戰略上說,大大的輸了一場。
這場戰役,遠沒有曹操預想的那樣簡單。勝敗之數,還遠遠未定呢!
東阿,縣衙府。
“于禁,於文則,此人真乃良將也!”唸叨著這個名字,曹操並沒有因為在此人手中敗北而有所怨言,反而對其統兵能力大加讚賞。
“仲德,須想辦法將此人招致我軍帳下,則我軍如虎添翼矣!”
首仗即敗,曹操彷彿沒有受任何影響,絲毫不提戰敗懲處之事,除對對手給予高度評價外,只顧整頓軍隊以備再戰。
至於夏侯敦的神奇現身,也已經有了解釋:閒養了近三個月的夏侯敦,傷勢已然大好,大戰來臨卻把他留在後方,這讓勇猛好戰的夏侯敦如何按捺的住?於是在曹操出兵後不久,他就找上了荀彧,百般央求率兵“增援”,荀彧拗不過他,只好讓他帶本部兵馬尾隨曹軍而進,無心之安排,卻成了扭轉戰局的關鍵,曹操的運氣,真不是一般的好!
議事廳裡,夏侯兄弟,曹氏兄弟四員大將及程昱肅然站立,凝視著坐在主座上的曹操。
“如今戰局不利,諸位,有何良策解救啊?”
自責於自己謀劃不當,致使全軍潰敗,程昱心中極度不安,偏偏曹操像沒事一樣不予追究,更讓程昱暗自慚愧。
“主公,昱有愧於~~”
話沒說完,曹操就一擺手止住了程昱的自責:“仲德,勝敗之數,在乎於天,自古未聞有長勝將軍者,此敗過不在你,你實在不必太過自責,況且孰勝孰敗尚在未知之數,我軍還難言必敗!只是如今戰局不利,你有何良策可破此危機嗎?”
有感於曹操的大度,程昱緊張悔恨的心情才有所緩解。
整理好心情,程昱雙目中再現光彩,信心重新恢復。
“主公,敵軍可慮者,唯于禁一人耳,若能設計將此人擒殺,黃巾定不難破!我已有計,可擒住此人!”
“哦?仲德試言之?”明顯來了興趣,曹操身子前傾,雙目凝住於程昱。
微微一笑,程昱躬身答道:“我觀于禁頗為自傲,自傲則容不得激,若有一人用計激他出戰,詐敗而退,不難將於禁誘出,那時擒之可也!”
“于禁頗知韜略,似此誘敵之計,怕是很難讓他上當啊?”曹洪不解的提出疑惑。
“那得看是誰施此誘敵之計,我軍有一人,若施此計,不難將於禁激出!”
“哦?是誰?”曹操大感興趣。
“元讓將軍!”轉向夏侯敦,程昱充滿自信的說道:“將軍前次將主公救出,一定程度上破壞了他的大計,論武藝你倆也未分勝負,若由將軍使詐敗之法,于禁必會中計!”
“妙計!仲德真是善於把握人心啊!此計正合我意!元讓,你就與仲德一同設計,務必要將於禁生擒回來!”
“遵命!”兩人大聲領了將令,對視一眼,一同走出了議事廳。
“夏侯將軍。”叫住了夏侯敦,程昱附耳低聲說道:“你可如此,如此。。。。。。”
夜,東阿城外二十里,黃巾大營。
“我意已絕,明晨即興兵攻城,文則不必再言!”管亥猛拍著桌案,雙眼精光閃爍,直盯著眼前的于禁。
攻下範縣讓管亥的十多萬人馬很快搜掠到了能夠短暫維持的口糧,吃飽肚子的感覺是那麼的爽,是以全軍將士士氣高昂,渴望的眼神迅速轉向了下一個目標——東阿,準確的說是那裡的補給,攻打東阿的議案很快得以透過。
如此急於求成,並不是沒有人反對,只是在某人的高壓*之下,區區一個人的諫言並沒有得到重視!
收回與管亥對視的目光,于禁一聲不吭,轉身走出了大帳!
“有勇無謀,剛愎自用,這樣的人統帥這樣的軍隊,不敗真是沒有天理了!”喃喃自語著,于禁踱回自己的營帳,沒有讓任何人看到自己的猶豫和彷徨,“只知四處劫掠,不知養兵屯糧以圖大計,這樣的軍隊與普通盜匪有何區別?哪裡有絲毫前途可言?屈身於這樣的軍隊,我不會有太大的施展空間的,當初一時意氣的選擇,果然是太過輕率啊!”
範縣之戰,最大的功臣其實是于禁,所有人都知道這一點,管亥當然也不例外,從士兵們尊崇信賴的眼神裡,管亥驚駭的發現入伍不過兩個月的于禁在士兵中的威望已經高的驚人,超過了統兵多時的自己,這無疑讓管亥大大的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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