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知府家宴,可卻有人大晚上在知府家的花園裡野合,結果被抓住了!知府在賓客面前丟了面子,勃然大怒,一查之下發現竟然有人下藥……真是姦夫淫婦吶!據說那姦夫已被判了刑,發配塞外了……”
“咦?發配塞外……難不成是通判宋大人?他不是因為收受賄賂兼欺上瞞下而被削的官嗎?”
“嗨!那只是檯面兒上的藉口!官府好歹也是要面子的嘛!不過雖然姦夫受了處罰,可是那淫婦嘛……嘖嘖……”
“啊!難不成是這小娘子?可看她一副乖乖巧巧的模樣不像啊。”
“人不可貌相你懂不懂?!聽說出事的女子就是賓客帶去的,她在南宮府上做事,南宮府同知府家是舊識,當日也是去了的。”
“原來如此……”
不知這些流言是從何而來,好似一夜之間便傳遍了潼城大街小巷,來勢洶洶,打得酒兒毫無招架之力。
酒兒一聽眾人的誤解之言,趕緊否認:“你們誤會了!這不是真的!我沒有!”
可是有人下藥是事實,有人中藥也是事實,宋茂才被髮配西北更是事實,所以大夥兒根本不信酒兒說的話,任她如何辯解也沒用。
眼看四周的人越來越多,酒兒一張嘴哪裡敵得過?那些目光如刀子般兇狠,紮在酒兒身上,疼痛難忍,最後只能落荒而逃。
人言可畏,酒兒二十年來第一次體會到這四個字的可怕。
南宮霖聽了來龍去脈,冷笑一聲:“呵!我倒是要看看是誰在背後非議他人,散播謠言!”
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看著酒兒還是哭得嚶嚶嗚嗚的,南宮霖心頭被揪得難受,只得安慰道:“嘴巴長別人身上,他們說他們的,我們自個兒知道不是真的就好。你這般介意,到頭來還不是傷了自己的心,白白便宜了背後的小人,多不划算!”
“我知道,可是、可是我就是覺得心裡難受……他們怎麼能這麼說我?”酒兒很不甘心,自己堂堂正正做人,可卻落得這麼個難聽名聲,太不公平了。
“世人就是這般,人云亦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