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好,那麼接回最開始的話題,我要是獸性大發了,你又該怎麼辦呢?”
“當……當然也是用過期避孕藥治療。”
“原來無論如何我都得吃藥啊!”
“不吃藥也行,笨蛋親王用瓶子解決就好了,反正萬物皆可淫的禽獸親王的施欲物件已經不限於活物了,喏。”
被我抱在懷裡,膽小害怕的不得了的小侍女,竟然還不服輸,從她的瓶瓶罐罐裡挑出一個瓶口合適大小的瓶子,遞給我,露出挑釁目光。
“……”這是我今年以來聽到過的最冷最無情的黃段子。
“要這樣的瓶子做什麼,眼前不是有一個更合適的【瓶子】嗎?”我用力將懷裡的小侍女抱了抱,這可是絕世好瓶啊。
“我……我可是監督,是裁判,哪……哪有理由把裁判推倒的,不行,絕對不行。”黃段子侍女這才黔驢技窮,慌張起來。
“你剛才不是說了,我都不限於活物了,區區裁判又算得了什麼?”
“嗚~~~”這笨蛋侍女終於體會到了作繭自縛的感覺。
聽著她可憐兮兮的悲鳴,我被這小侍女誘惑的不行,頭一低,已經親了下去,隔著薄薄的黑色面紗品嚐著潔露卡的香唇,然後微微一咬,一扯,這塊面紗就被扯開,露出一張絕世傾城的俏顏。
被扯開面紗的小侍女似乎更加不堪害羞,整個身子在懷裡緊緊蜷起。淚眼汪汪,做著最後的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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