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換個物件就不同了,我昨天被十二騎士鄙視嘲笑了,那簡直效果拔群啊,十二騎士是精靈族的超級英雄,有粉絲無數,被她們嘲笑,就好像被整個精靈族嘲笑有木有!
想到這裡,雖然希望渺茫,但是我還是決定掙扎一下,以表明頭可斷,血可流,節操不能掉,要是真掉了,那也是被逼的。
於是國字臉一擺,我露出悲天憫人、憂國憂民的姿態:“卡露潔,我是精靈族的親王對吧,節操不能輕易掉,你說是不是?”
“殿下,都這時候了,還管節操做什麼?”卡露潔看著著急,脫口就是一句。
都這時候了還管節操做什麼?
這時候了還管節操做什麼?
時候了還管節操做什麼?
…………
………
……
大腦轟隆隆一聲炸響,我彷彿被全世界拋棄了一般。淚目跪倒在地。
如果這句話是小幽靈說的,我最多隻會摳摳鼻孔以示不屑,但竟然是從卡露潔口中說出來,難道說。我的節操真的已經不值錢了?到了關鍵時刻就可以胡亂甩賣了?
最重要的是。還能剩多少給我甩賣?這是個問題。
“好吧,我做就是了。”擦乾男兒淚。我握緊拳頭,下定決心,沒過幾秒又有些心虛,回過頭眼巴巴的看著小侍女。
“我的節操沒了。你們還會要我嗎?”
卡露潔無語,雖然說作為貼身侍女這樣想不合適,很失敬,但是,難道殿下到現在還不知道,他的節操早已經掉光了?
“殿下,卡露潔永遠是您的貼身侍女。”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阿爾託莉雅,你認為呢?”我又眼巴巴的看向吾王。
“凡,如果能讓雪倫大人滿足,我認為犧牲一點也是值得的。”吾王一臉的義正言辭。
“……”
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要是讓吾王犧牲一點,揮舞著鮭魚劍跳草裙舞,她願意做嗎?
不滿的小聲嘀咕著,我知道這也不能怪阿爾託莉雅和卡露潔,歸根結底,還是自己平時賣節操賣的太豪放,以至於節操掉價,要是我能像阿卡拉和雅蘭德蘭那樣總是節操滿滿,貴比黃金,她們還能輕易開口讓我這樣做嗎?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任命的耷拉著腦袋,來到祈命之舞騎士面前,她正死死的懷裡抱著算數教室不放,彷彿那就是它的整個世界,她的全部,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讓這樣的她把算術教室還回來,會不會被砍?我心裡有些忐忑,瞄了一眼藍拉蘿赫,她似乎一點也沒有意識到我即將性命垂危,果然是砍人砍多了,對這種事情已經麻木了嗎?
“咳咳,雪倫埃弗拉大人?”我嘗試引起對方的注意,不出所料,得到了我身上最重要的東西以後,雪倫埃弗拉就過河拆橋,完全把我扔到一邊去了。
沒辦法,只能拿出點口才了:“雪倫埃弗拉大人,還想更加近距離,感受到雪莉爾大人更多的氣息嗎?”
雪莉爾這三個字果然是雪倫埃弗拉的心靈漏洞,這個名字一出,蹲在地上的她立刻抬起頭,用迷茫的眼神看著我,似在說,你,可以?
不愧是三無少女,連眼神傳達過來的資訊都如此言簡意賅,你可以去當三無公主的姐姐了。
“是的,我,可以,如果你不介意的話,能先將算術教室還給我嗎?”
我伸出手,小心翼翼的看著對方,只要她一表示出異常的情緒,就立刻轉身跑路,雖然我不認為能跑得過十二騎士之手。
“算數教室,它的名字嗎?”雪倫埃弗拉繼續露出萌萌的三無表情,冷漠的臉龐上看不出絲毫感情,只能從細微的動作上看出她的好奇心。
“是的,難道說你沒有看裝備屬性嗎?”
她搖了搖頭。
也不奇怪,算術教室對她來說最重要的東西是上面的人妻騎士的氣息,至於什麼屬性,和她絲毫沒有關係。
不過,經我一提醒,她也反應過來,立刻開始打量算術教室的全部,包括內在屬性,最後,她終於在其中一枚冰翼上找到了一行字。
送給我最親愛的小狼——雪莉爾。
毫無預兆,雪倫埃弗拉那雙冰藍色的雙眸忽然晶瑩閃爍,不到一秒的時間,大顆大顆的淚水就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偏偏她的嘴唇還在倔強抿著,似乎依然是面無表情的樣子,看起來格外讓人覺得辛酸,為她而心疼。
“是雪莉爾媽媽,是雪莉爾媽媽的字。”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