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兩步,我將大手放在似乎有點消沉的一直沉默低頭搗鼓著手中羽毛筆的阿琉斯肩上,下一刻,壓在那嬌小肩膀上的那隻大手,指頭所傳來的巨疼讓我出震天哀號。
“嗷嗷嗷
!!疼疼疼疼疼疼!!!!刺穿了!被刺穿了!!!”
十指連心這句話說的果然沒錯,我閃電般縮回手,抱著手指頭悲鳴起來。
阿琉斯手裡握著的羽毛筆,筆尖上還在潺潺的流著鮮血,似乎在訴說著這場兇殺案的殘忍。
低著頭,半張嬌小的臉蛋籠罩在筆直垂下的火紅色劉海後面,緊緊握著那趕流血的羽毛筆,在酒吧昏暗燈光的襯托下,她就像手握著染血柴刀站在一堆碎肉上雙眼血紅的柴刀少女。
“老……老師”顫抖的語音。
哈?
匕,”
嗯?
“笨蛋!!!!”
然後,她終於將身為刺客的靈敏揮得淋漓盡致,眼睛一晃,身上傳來一陣巨力,我已經到了下去,赫然現阿琉斯正坐在我的腰上,將她手中的筆記高高舉起。
喂喂,等…譁等……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雨滴一般的擊打聲響起,阿琉斯手中的筆記已經化作了光與影在交錯。不斷在某悲劇男臉頰兩邊劃 ;過。
“我剛剛好像做了一個噩夢。”
猛地坐起身,我現自己身處於酒吧裡,看看周圍的裡肯漢斯他們。似乎響起了什麼。然後這樣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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