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處,便在於這耳朵和尾巴,相信你們也知道,我的父親是狼人王克萊爾,而我地母親則是普通的人類,我和萊娜都是人族和狼人族的混血吧。”白狼的目光透過我們,直往遠方,繼續說道。
“在我們狼人族,一向有這麼個迷信,沒有耳朵和尾巴的狼人,會給整個狼人族帶來不幸,被其那些族巫稱做詛咒之子……”
白狼說到這裡時,我們心裡一愣,也隱隱猜出了原因。
“雖然父親並不相信這樣的迷信,極力保護我和母親,但是這種想法已經在狼人族根深蒂固,就連那幾個長老,也深信不,身為狼人王,父親也有很多難處,不能為了袒護我和整個狼人族對立。”
“不過……”
白狼目視著前方,閃過一絲欣慰目光:“不過當我十六歲的時候,妹妹出世,她是有尾巴和耳朵地,所以那以後,母親也少遭了許多冷眼……”
結果就只剩下你一個人孤獨無助的繼續遭受冷眼辱罵嗎?看著臉上帶著淡淡微笑,似乎在為母親擺脫冷眼遭遇而高興的白狼,我們心裡又是替他感到悲哀,又是佩服。
“可惜,老天終是不喜歡我們一家,萊娜一生下來便是這副身子,而母親,在生下萊娜三歲的時候也因病過世,因為我的身份,萊娜也遭到了不少人的冷眼,所以,我便離開了狼人族,萊娜有父親和克里斯照顧,我很放心……”
說完以後,白狼淡淡一笑,彷彿一切只是和他無關地虛構故事一般。
“兄弟,這些年來,辛苦你了。
馬拉格比和庫克重重的在白狼肩膀上面一拍,雖然白狼說的很輕鬆,但是隻要稍微想一想,十多年地童年,充斥著詛咒之子的辱罵,若不是父親的保護,恐怕早就被扔出狼人族自生自滅,那種連乞丐也不如的悲慘無助生活,豈是人過地?
不止這些,對這個世界的人來說,種族群體的觀念是相當重的,就像家一樣,白狼為了自己的妹妹,不得不選擇離開,讓所有整個族人忘記他,變相的也成了一個有家歸不得,父子近在眼前也不敢相認地浪子,他現在,是作為一個人類的身份在狼人部落裡逗留,除了他地父親、弟兄和那幾個長老,沒有沒有人認識他了。
這是幸,也是不幸。
“你們這是幹什麼?擺出這副樣子,不是讓別人覺得我在賺取大家的淚水和同情嗎?所以我才不願意告訴你。”
白狼看著眾人通紅地眼睛,不禁啞然失笑,雖然童年過的很苦,他也一度憤世嫉俗過,但是能轉職德魯伊,並遇到三個好隊友,這十多年來艱苦而溫馨地歷練生活,已經讓他逐漸淡忘了那些痛苦往事。
“笨蛋,這些事情為什麼不早說,不把我們當成隊友是不是?”
小狐狸的眼睛紅的像兔子一樣,在白狼腦袋上狠狠一拍,氣憤的說道,馬拉格比和庫克也忙不迭的點著頭:“該罰,該罰。”
“好吧,隨便你們這麼著,反正我也就這條命,身上有什麼東西,你們也一清二楚。”白狼頗有點死豬不怕開水燙的道,接著感嘆了一句:“其實我這次回來,還是很開心的。”
在眾人好奇的目光中,白狼的嘴角勾勒出了一絲淡淡溫馨笑容:“這次回來,本來我並不打算和萊娜相認,畢竟我在她四歲的時候就離開了狼人族,如今十多年過去了,肯定已經不記得我這個哥哥了……”
白狼眼睛裡閃過一絲淚光:“沒想到,本來只是想進她的房間,看上她一眼,聽到我的腳步聲後,她的第一句話便是:‘是哥哥嗎?’,當時,我的心……我的心……”
哽咽的這樣說著,白狼將頭深深埋了下去,不讓人看到他的失態,身為十幾年無家可歸的遊子,縱使白狼再怎麼心性堅定,又如何能夠抵抗得了這一聲短短的一聲“哥哥”?
“這樣不是挺好的嗎?有什麼好哭的。”他的三個隊友,也不斷擦著眼角,為白狼感到高興。
“不過,可別想這樣就將懲罰矇混過去……”
馬拉格比咳嗽幾聲,拍著白狼的肩膀,說完以後,不斷在白狼面前搔弄姿,時而挺起壯碩的胸膛,時而展露結實的肌肉,然後擺出一個自以為帥氣冷酷的姿勢。
“你這個混蛋究竟想做什麼,別在那噁心人了。”白狼用力擦擦眼睛,剛抬起頭便看到馬拉格比騷包的姿勢,頓時冷的雞皮疙瘩直起。
“白狼,十幾年的兄弟,老實說,你覺得我這個人怎麼樣?”這樣自信滿滿的說著,馬拉格比做出一副巨力神的姿勢,將前胸和手臂上的肌肉高高凸起。
“四肢達,頭腦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