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沒有力量的平民來說,這就是一個混蛋的鳥籠世界,無論再怎麼大,屬於他們的也只有那麼一丁點的地方。
將視線放到落在最後的野蠻人兄弟上。這兩個條子閒得慌,寧願用雙腿走路也不肯坐車(我覺得是因為他們太重了,騾駝獸拉不動)。剛剛道格還在大聲抱怨怎麼一隻怪物都沒見呢,拜託,這裡還是屬於營地地範圍之內,怎麼可能會遇上怪物,你真當老酒鬼和她那幫子小士兵是吃白飯的呀。
見他們左搖右擺歪歪扭扭的活像腐屍行走一樣,我湊了上去,連上露出了媚笑:“道格老大,格夫老大。幫小弟一個忙如何?”
“吳,你這狡猾地臭小子,少叫得那麼熱乎,心裡肯定又再打什麼鬼主意吧。”道格狠狠的打了個冷戰,一臉警惕的看著我,顯然對前幾天的果醬麵包事件猶記於心。
“瞧您說的,只是小忙,一個小忙而已,借你們的物品欄用一用,幫我放點東西怎麼樣。我家那口子,都將我的物品欄給塞滿了。”我勾上道格的肩膀,一副咱哥倆誰跟誰呀。
“哎!”沒想到聽我這麼一說,道格和格夫面面相窺,同時嘆了一口氣。
“吳,不是不想幫你,實在是我們這裡也放不下了呀。”
格夫苦著臉說道,聽他這麼一解釋,我才知道,原來在走之前。紗麗阿姨幾乎來了次大搬家,棉被、衣服之類地自是不消說,連那些廚具和傢俱也都帶上,或扔到儲物箱裡。若不是不方便,估計她連整個家拆下來帶走的心都有,轉職者並不缺錢,只是這些東西陪了麗莎阿姨十幾年,哪一件她都捨不得,而拉爾愧疚於心,自然也不好說什麼,於是乎三人的物品欄就這樣塞滿了。
“女人啊!”三個難兄難弟復又不約而同的嘆了一口氣。
當太陽落到頭頂的時候。車隊的第一個驛站到了。是一個叫愛澤斯的小村,車隊一行七人在村子裡吃了個午飯。小憩一會,瓦瑞夫不愧是奸商,連這點時間也沒省下,等出的時候,他又跟村民們收颳了不少土特產,臉上樂開了花。
從愛澤斯村再往東走十多里,就已經出了安全區域,從這裡往前就不再是被保護的地方,警示的木牌在附近插得滿地都是,若是還有平民不自量力地跑出去,死了也是白死,別想有人為你收屍。
看到警示牌,野蠻人兄弟反倒樂了,他爺的,終於可以鬆動一下筋骨了,但是走了一個多小時以後,他們卻愣是連怪物的毛都沒看見一根,兩人不禁納悶起來,我卻在一旁暗自偷笑本高手的天羅地網是那麼好闖的嗎?隨便哪隻鬼狼都可以在你們趕到之前將數量在百個以內的沉淪魔營地清理掉,若是五隻一起上,就是上千數量的沉淪魔營地也能在頃刻間摘掉,小雪一個光列怒破擊就能秒殺包括精英在內的一條直線上的敵人,然後再來一個爆炸,起碼也能幹掉上百。
直到太陽快要下山,這兩個二愣子野蠻人才反應過來,大呼我的鬼狼變態,正想走出鬼狼地包圍圈練練手,結果給拉爾瞪了一眼,才悻悻的重新跟上隊伍。**
夜晚,廣闊的草原映襯著無邊無際的璀璨星海,它們毫不吝嗇地將將自己銀色的光輝遍撒在地上,讓天與地都彷彿盪漾著一層銀色波光,在這夢幻般的銀色之夜,一點突兀的紅色火光冉冉生起。
緊著小叢林,瓦瑞夫熟練的將篝火點燃,草原的夜風有點涼,七個人便圍緊緊的圍在篝火旁邊,小莎拉則是乾脆將身子蜷縮在我懷裡,看得拉爾大呼女大不中留,卻又讓道格這大嘴巴狠狠的諷刺了一番,眾人地笑語隨著篝火那嫋嫋升起地熱氣迴盪著,紗麗阿姨已經完全調整了過來,此時面帶微笑的為我們準備著晚餐,瓦瑞夫則是拿出一個酒壺,給我們每個人添上一杯:“來來,這酒可是魯高因買來地,營地裡喝不到。”
聽他這麼一說,拉爾和野蠻人兄弟剛伸出去的手猛地縮了回去,自麵包事件以後,他們對“魯高因的東西”這幾個字,幾乎是聞之如蛇蠍,於是三人“客氣”的互相推讓著,都想讓對方先“試試毒”。這三個可憐的娃呀,我嘆了一口氣,拿起地上地酒杯往嘴裡一倒。嗯,的確是好酒,得問問瓦瑞夫是在哪裡買來的。
低頭一看。只見懷裡一雙閃亮閃亮地大眼睛正緊緊注視著自己,在火光的映襯下顯得分外媚人,我暗自一笑,這隻可愛的小天使自從上次喝了以後,好像有點食髓知味了,酒量卻偏偏不行,一喝就倒。
我將空酒杯遞到她臉前,示意已經喝光了。不料小天使卻伸出粉嫩的小舌,在酒杯內壁吧嗒吧嗒的添了幾下,然後心滿意足的蜷縮回去,臉蛋轉而酡紅,微微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