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勢。那女子漸漸不支,招架捉襟見肘起來。見此情形,法元和尚放聲狂笑,手上卻不憐香惜玉,看來已是下了決心要在此斃了此女,然後再行搜身索取《合沙奇書》,看來已經斷定那道書就在此女身上。
只聽得“嘡”的一聲,朱洪之妻終於法力不濟,被磕飛了飛劍,見那臨身不過數尺的劍光驚叫一聲,把眼一閉,坐以待斃。見到此情,那法元和尚竟是精神大振,劍光又快了幾分。只是這世事卻非是人力所及,就在這間不容髮之際,一道白色劍光快若閃電,架住了法元和尚的劍光。
法元也是一愣,兇容一凝,抬目觀瞧,見朱洪面色蒼白,表情焦急,有些狼狽救下自己娘子的性命。“夫君!”女子嬌呼一聲,撲到了朱洪的懷裡,痛哭不斷,想必這死裡逃生的經歷也讓她感觸頗多吧。朱洪只是撫了撫愛妻的削肩,示以安慰,卻對法元和尚道:“法元師弟,你真是好本事啊,竟逼得我夫妻到了如此天地,今日定不能饒你。”
“呵呵呵,阿彌陀佛!朱洪師兄莫不是到了現在你還在痴人說夢嗎?你家夫人已破了洞府陣法,不需多時我的人就到,那時便是你們夫妻死期!”
朱洪一聽,哈哈大笑道:“法元!你道我的洞府那麼容易破的嗎?!難道你自酌比師父還強?!當年師傅他老人家也找到過這四門山附近,卻始終沒有發現咱們夫妻的蹤跡。”
法元一聽,心中一翻個,感到了不妙。只聽朱洪笑道:“法元師弟,剛才我進洞府之際,已經啟動了另套陣法,就憑你帶來的那些蝦兵蟹將,想必是得耗些時侯吧!足夠我解決了你這孽障從容而走了。”
法元一聽心知不妙,但像他這樣的兇人卻不懼死,拼個魚死網破罷了,白光一閃直攻朱洪。朱洪示意妻子退在一旁,祭起飛劍迎戰。只是數招之下高下立判,雖然朱洪在外面耗了很多法力,但此時卻拼了命了,又有太乙五煙羅護身,毫無顧忌招招兇險。而反觀那法元和尚,言行雖然兇狠,卻無拼命之心,只是拖延時間,等待同伴來援,已先失了銳氣。
那法元和尚帶人毀他家園,如今朱洪得了優勢焉能罷休,白光沸騰氣勢更盛。法元心驚膽寒,雖然數次躲過了絕命之劍,但如此下去殞命在此也是早晚的事,這兇僧焉能不急。越急招式越亂,如此生死搏命之戰中,心神不定之下還焉有他活命的道理。
但見朱洪飛劍連擺,殺招不斷,法元精神恍惚,招架不及。血光一閃,劍光刺破微薄的護身罡氣,已是劃開了法元和尚的軟肋。法元和尚慘叫一聲,似要張嘴驚呼,但不待他跪地求饒,朱洪飛劍一擰,已經攪碎了他的紫府丹田,結果了這兇名赫赫的金身羅漢性命。
朱洪一收飛劍,上前翻動法元屍身,取出兩把飛劍放入懷中,不待回頭,就對妻子說道:“你快去帶上細軟之物,我已開啟了暗道,咱們馬上就……”說到一半卻哽在了那了。朱洪見妻子沒有反應,起身一回頭竟驚呆了。他只看見妻子眼見瞪得大大的,一臉羞憤,卻身不能動口不能言的靠在一個年約十五六的俊俏男孩的懷裡。
眼看那朱洪結果了法元和尚,此人修為不差,若一會他們夫妻回過神來,以二戰一,勝算不大。不過左右四下無人,就是綁了人質也不損易玉正派名聲,再說這朱洪夫婦出身邪道本就不容於正派,後又叛師出走,卻又不容與魔道,如此裡外不是人的傢伙就是活禍剮了他們想必也無人出頭吧。
朱洪之妻見丈夫神勇,飛劍斃了法元和尚,長舒了一口氣。剛剛大戰法元體力還未恢復,只覺得頸項之間竟被一隻大手抓住,力大無比,之後瞬間一股氣流從背心進入了身體,攪亂了她剛剛回復的一點法力,已經受制於人了。
易玉輕輕的將朱洪的嬌妻攬在懷裡,撫上了那嬌挺的酥胸,柔軟的在手中變換形狀。看著對面朱洪的憤恨眼色,和懷中婦人的顫抖,易玉心中大嘆,這人妻之樂也真是有非常的味道。
努力的平息了心中怒火,不去開被辱的妻子,朱洪道:“你是何人?為何與咱們夫妻為難?”
易玉看了看臉色鐵青的朱洪,微微一笑道:“朱洪…你妻子不錯,你好福氣啊!我也不想傷害這美人,就看你聽不聽話了。”
事已至此朱洪也只得聽話,帶易玉來到了他們準備逃生的密道,進去之後,封好的洞口。這密道竟好長,有十幾裡吧,看來這夫婦是在留好了後路,其間岔路更是無數,迷人眼目。到了一處不大的石室,朱洪停住了,說道:“破開這石壁就能出去,你放了我妻子。”
易玉微微一笑,卻遙遙頭,手竟是順著羅衣伸進了肚兜之內,輕輕的摩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