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警我道:“此人乃是大鵬灣鐵笛坳的翼道人耿鯤。”
雖然諸葛警我提到了名字,但是易玉秦親家姐妹卻皆是一臉茫然,顯然是皆未聽說過這位翼道人是何許人也。
諸葛警我也
們問,直接解釋道:“你們未聽過此人也不足為奇,是西方的翼人精靈,其父也東土有名的兇人,二人結合生出這耿鯤。這翼道人可謂是集父母之長,資質極佳,法術高深,心腸更是狠毒,視人類異派皆是食物,甚是難纏。只是此人常年在西方,他地母親處居住,因此近些年聲名不顯。”
易玉道:“聽師兄說這翼道人常年遊弋西方,他又與寶相夫人有何深仇大恨,會特意來此取鬧?”
諸葛警我道:“師弟有所不知,當年這翼道人還有一個異姓的結拜弟兄,二人感情甚厚。只是他這兄弟喜好美姬,機緣巧合之下,在紫鈴谷遇見伯母,立時驚為天人,垂涎美色,欲強行納入房中,卻反被伯母所殺,這才結了仇怨。”
一聽此言那寒萼卻甚是不忿,道:“哼!這明明是他兄弟有錯在先,為何要將這仇恨算到孃親頭上!”
易玉瞅了一眼諸葛警我,微微一笑,攬過寒萼的纖腰,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待到那翼道人耿鯤來時,你這小傻瓜可莫要與他講這些話,免得人家笑話。這修真界本就是不講理的地方,這事若是落到咱們頭上,想必也比那翼道人好不到哪去。既然他要報仇,惹到了咱們。殺了他就是,咱們家可沒有一個講理的人哦。”
寒萼聞聽易玉的話,眼睛一亮,使勁地點了點頭,道:“嗯!寒萼記住了,咱們家是不需要講道理的!也對,無垢姐和霞兒姐都是從來不講道理地,有哪個敢說她們的不是?而那……”
只是寒萼還沒說完,卻一下子就被紫鈴給搶過去。怒目而視易玉,道:“你這都教寒萼什麼呢!寒萼從小天真,你這壞蛋莫要將她教壞了。”
看著惱怒地紫鈴如護小雞一般將寒萼抱住,易玉心中暗笑:“就寒萼!還從小天真,我看她差點就是小魔女了。也就是你這又當媽又當姐的紫鈴,一直看妹妹是個小孩子。”不過這話,易玉自然不會說出來。而且剛剛他那話也不是真要說給寒萼聽的。至於說給誰聽,自然就是此處的這幾個人中地某人了。
此時那諸葛警我卻已經微微變色。暗道:“易玉說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你是在警告我嗎?還是……”
鄭八姑雖然臉上依然淡定,但是心中卻也不由得生出了一陣波瀾。暗道:“好霸道的臭小賊!你們家不需要講道理。哼!老孃也不是講道理的人!”
雖然心中泛起了嘀咕,但是諸葛警我還依然面不改色,侃侃而講,道:“此番別的邪魔宵小多半是窺探伯母多年苦修地本命元胎而來。想要不勞而獲,增長修為,若是遇到身死相搏,自然多會退卻。但是這位耿卻不同。他志在復仇,更深知若是此次伯母脫劫而過,便是成就非凡地修業,便再沒有報仇的機會了,因此這翼道人卻要拼死一戰。”
易玉道:“不知此人實力、性情如何?”
諸葛警我道:“據我所知這翼道人耿鯤為人倒也算不上邪魔之人,只是恃強凌弱,任意胡為卻是跑不了他的。這些年死在他手上的東西方修士,加在一塊恐怕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至於西方的那些什麼教士信徒,更是不及其實。他最討厭的就是念經的和尚,可嘆那西方地教會卻要每日禱告唸經……”
易玉一聽,笑道:“倒是個很有性格的鳥人!”
諸葛警我聳了聳肩,也不置可否,接道:“因為生是異種,肋下生雙翼,速度極快,怕是更不下於極品飛劍,說是千里一瞬間一點也不為過。而且這翼道人深得乃父地異派魔法真傳,五行遁術,穿山過石;翻江倒海,如履平地;行蹤詭秘,變化飄忽,當真不凡!”
易玉點了點頭,道:“既然這廝如此厲害,想必來時玄真子師伯已經點撥師兄應對之法了吧。”
諸葛警我面色微微一滯,乾笑一聲,道:“如今還能有什麼妙法,自然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為今之計我等五人,就由鄭師姐帶著兩位師妹到伯母洞前四處巡視,以免敵人使用秘術偷偷入洞暗算。我和易玉師弟在此防守,一有變故立刻發信通報,互為犄角,守望相助。”
鄭八姑聞聽諸葛警我之言,又看了看易玉,微微點頭,道:“諸葛師弟此言真乃老成謀國之言,最是穩妥不過。”只是那眼神之中卻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諸葛警我,又破天荒地對易玉嫣然一笑。
對於這樣穩妥的主意,秦家姐妹自然沒有反對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