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還有希望乘此機會,歸入大派的羽翼之下,日後便可揚眉吐氣,高人一等了。
但是‘人’這種有感情的高智慧的生物的行為,永遠也無法百分之百的符合邏輯和理智。這也許就是人心難測地原因吧。雖然大部分修士都飛身跟上了青城派的眾人,但是卻有一人未動。那人一身儒衫,負劍搖扇,甚是瀟灑的一位中年修士。也許是被朱梅那雷霆手段給嚇住了,也許是對這詭異的地穴失望了,他也沒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就自己悄悄地向上飛去。
但是還沒有飛出百丈。忽然那儒衫修士忽然臉色一愕,目瞪口呆的看著前方。而看那僵硬難動分毫的手臂。似乎他已經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能力。和剛剛那人一樣,這儒衫修士也是一臉猙獰地蜷曲成了一團。看他的脖子上那不停鼓起地小包。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他的體內穿動。
那儒衫修士顫抖了片刻,忽然身上地皮肉竟然如被蒸乾了一般,快速的縮水,最後竟變成了薄薄的一層。包裹在骨骼之上。此時再看過去,這本來甚是英俊瀟灑的儒衫修士,還哪裡有人樣子了,簡直就是一副骷髏。忽然白光一閃。那已經變為骷髏地修士竟如瘋了一般,直向著前面的一眾人等衝了過去。
這一切都是在無聲無息之中完成的,而那骷髏的行動也是全無聲息。直到它已經接近了那隊伍地最後一人的十丈之內,尚還沒有被人發覺,或者說是有人裝作沒有發覺。
就在剛剛,那儒衫修士離開隊伍的時候,易玉就已經發現了,但是他卻沒有出聲,也沒有阻止。易玉知道,既然他發現了,那朱梅等人不可能不知道,既然人家都沒吱聲,他有何必當這出頭鳥呢?擅自行動壞了師尊大事就不妙了。
但是當易於感覺到那骷髏衝過來的時候,他卻留了一個心眼,仔細的觀察著周圍眾人,尤其是紀登的反應。易玉並沒有去注意朱梅,他知道注意這老奸巨猾的老狐狸也沒有,他若不想讓你知道,你就什麼也看不出來。
易玉發現,那紀登和陶鈞皆是微微一震,而那姜庶和天殘子卻無甚反應。易玉暗道:“看來紀登和陶鈞與我一樣,都還不知道這其中的內情。而那兩位師叔則坦然很多,似乎早知如此。”想到此處易玉望了望那依舊從容淡定的朱梅,暗道:“這師尊究竟在搞什麼把戲呢?”
眼看著那最後一人,應該也就是整個隊伍中修為最弱的那個,就要喪命在那骷髏的手上。易玉沒有吱聲,顯然此間數十修士,此時感知到那骷髏的也絕不止青城派這幾人,但是沒有一個人說話。大家都在等,等著朱梅表態。
易玉心中翻轉不定,但是他卻打定了主意,只要朱梅不說話,絕對不輕舉妄動。易玉暗道:“怪不得昨天臨了之時,師尊
提點了一下,不要多管閒事呢!看來此次這所謂的東行,卻絕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難道就這小小的一個破島,真的需要峨眉青城兩大派召集如此多的修士來探嗎?!”
就在易玉心中思慮之時,那骷髏已經到了那最後一人的身後。那是一個有些發福的年輕人,眼神飄忽,神色緊張,不時的東張西望。但是直到此時那人卻依然還沒有發現,危險已經到了他的身後。
就見那骷髏一揮手,那乾枯的爪子直插那年輕人的後心。也許是在最後的時刻聽見了風聲,也許是死前的直覺,那年輕人一歪脖子,似乎是想要回頭看看,但是他永遠也沒有機會了。只見那乾枯的骷髏爪子就如插進豆腐裡一般,輕鬆的就破開那年輕修士的皮肉,插進了他的胸膛之中。
就如同這儒衫修士一般,那年輕地修士張了張嘴,似乎想要慘叫一聲。提醒前面的同伴。但是渾身無一處能動的僵硬,讓他終於沒有發出一點點聲音。
雖然隊伍中的很多修士都感覺到了異常,但是那個現在已經是最後的人,卻沒有發現他後面的那個同伴已經消失了,因此這一眾修士依然緩緩的前進著。
感覺著一個生命的隕落,易玉心中嘆道:“人!果然都是這樣啊!而且在擁有強大能力和長久生命的修士身上,這種殘酷地自私,就體現的更加淋漓盡致了。”易玉很清楚,他身後不遠處的幾名散修已經清楚感到了那骷髏的存在。但是顯然他們是想少幾個競爭的對手。
不久那死去的年輕修士變成了第二具骷髏。那兩句骷髏對望了一下,那剛剛生成的骷髏眼眶中地光芒微微的閃動了一下,似乎還有掙扎,但是瞬間便恢復了毫無感情地寂靜。悄無聲息的再一次接近了前行地一眾修士。
就在這時,一個站位比較靠前的白衣的女修士忽然身子一頓,臉色有些複雜,轉身似乎要到後面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