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懼這些,早就破了原身。
鳩鳶道:“我!哎!事到如今,怕是我不說,你也不會信我。不過若是我合盤詳述,你必須要答應我,保住赤身教。”
易玉卻搖搖頭道:“那是不可能的,我不能給你任何承諾。青城派上面還有師尊和極樂師叔祖,此時我卻不能做主。若是你不願意,儘可放下芷仙,離開便是,我絕不阻攔,權當今日之事未曾發生過。”
“你!”這鳩鳶卻真是沒辦法了,而就在此時,易玉卻接道:“不過……雖然整個赤身教我做不了主,但若是隻有你和你那兩個義女徒兒的性命,我倒是……”
鳩鳶一聽本來已經心如死灰的她,又是眼睛一亮,道:“行!只要能保住金兒和銀兒的性命就行。”
易玉冷笑一聲,喝道:“那還不快說!”
鳩鳶被易玉忽然發火嚇了一跳,但她卻沒有任何不愈之色,只是乖乖的道:“我們修煉之後,所生出的陰火本來皆有法陣壓制,雖然時有煩躁,卻也無甚大事。但若是一旦以採補之法,洩去陰火,那壓制法陣一破,就徹底毀了,日後再難抑制陰火。只要體內積聚,就必須再次採補,如此與那些爐鼎何異!”
“而且!”說到此處,那鳩鳶卻又再次臉紅,“而且那老神主和無行老魔,二人實力只在伯仲之間,最後竟然暗中達成協議,要共享我們師徒三人。若是他們真心相待,視我為妻子姬妾,也許我也就認命了,但是金兒和銀兒還小……”說到此處,那鳩鳶卻是又嚶嚶而泣,只是此次哭得甚是哀悲,不似演戲。
哭罷多時,那鳩鳶又是顏色一厲,道:“雖然我們師徒是弱質女流,難道就任由他們如此的糟踐不成!所以我就……”說罷,抬頭可憐巴巴的看著易玉。
易玉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