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駝子你這人總是這樣,婆婆媽媽地,有什麼好但是的,既然知道什麼是對什麼是錯。那就走好了!反正現在也沒有外人。”
凌渾笑道:“我看易玉之所以離開就是為了不讓我們的面子上難看吧!”……
想象中的生死搏殺並沒有出現,雖然凌渾等人十分心中十分憋屈,但是他們也並不是莽漢,便是像耿鯤這樣看似十分粗豪的人也是極為知進退的。否則在這殘酷的修真界中,恐怕早已經消失在歷史地長河中了吧!
易玉隨意的靠在了一顆極粗地翠竹上,看著三道正自遠去的遁光,輕笑一聲,喃喃道:“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不知道若是剛才我不走,這三位老哥哥會不會放下面子選擇離開呢?”
正在此時易玉就看見自元江對岸飛過來數十道劍光,聲勢甚大,直向凌渾他們地營地奔來。如今雖然凌渾等人都已經遁走了,但是那些為了元江取寶而來的大部分異派的修士和精怪卻還並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其實說起來這也怪不得凌渾他們不講道義,本來這些人也不是他們請來的,都是各自為了元江寶藏地利益,自願結成的臨時盟友,隨進隨退悉聽尊便。只不過所有的人卻都沒有想到,作為最主要的一份力量,也是元江取寶必不可少地一方,凌渾和乙休他們竟然會臨陣脫逃!
與此同時自魔教的方向也沿江飛來近百道遁光,看聲勢一點也不比峨嵋派那邊來的小。易玉笑了笑,心中暗道:“看來這兩邊也是早有準備啊!一旦有異動不用再打招呼,就同時提前動手。只不過讓他們想不到的是,他們安排的內線天靈子並沒有反抗,也沒有將凌渾等人托住一時半刻,以至於此次行動終究會完全夭折。不知道當這些人進入營地之後,看見主要的目標都逃得一乾二淨了會是個什麼表情呢?真是讓人期待啊!”
就當易玉正在這裡惡意的胡思亂想的時候,就見自元江對岸來的這一撥人中,竟忽然分出五道劍光,向他這方向來了!開始易玉還未覺得如何,只以為是恰巧路過而已,但是隨著那五人漸漸壓下劍光,易玉才發現原來是衝著他來的。
易玉依然悠閒的斜靠在那棵巨竹上,沒有絲毫要退避三舍或者是笑臉相迎的意思。只是淡淡的看著那五道遁光落到眼前。易玉一看過來這五個人有三個都是熟人,為首一人是一個一身白衣僧袍的秀色比丘尼,正是當年大戰青螺山援救鄭八姑之時,有過一面之緣的玉羅剎玉清大師。在他身側一臉莊嚴,寶相雍容的青裝女道,正是上次東海襄助寶相夫人的女殃神鄭八姑。
和兩人稍稍個開些距離的卻是一個精壯的年輕人,卻是剛才認識的那追雲叟白谷逸地玄孫,凌渾的徒弟俞允中。只不過他在這敏感的時候過來,卻不知是想要幫助師父脫困呢!還是想要幹些別的什麼呢?
俞允中身旁那個俏麗的少女易玉卻是第一次見到。就見她一身玄色的素衣綾袍,外面又披了一件玄色霓裳。腰下環佩叮噹,額上釵綴玲琅,長身俏麗在洶湧東臨的元江之邊,水汽蒸騰之中,陽光射霞之下,宛如洛神離水,美豔之色,傾人心魄!卻不知道這美人到底是什麼人,但是看她所站位置還要隱隱的要壓住玉清大師一線。恐怕身份也絕不簡單!
在這美人身側還有一個勁裝少年,身量甚高,英俊瀟灑,眼中更是透出一股子成熟穩重的大氣。開始易玉還以為這優秀地少年和先前那絕色女仙是一對情侶呢!但是如今到了近處仔細一看,那少年看旁人的眼神,雖然不
但也不難看出其中的倨傲之色!不過他看那美女的眼分傲色。反倒甚是恭謹,就像是在看他師長父母一般!
易玉見五人下臨。一抱拳道:“當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眾位易玉這廂有禮了。”
玉清大師輕甩袍袖,打揖手道:“易玉道友多禮了。當年青螺山一別,道友風采更生當年,真是讓人慶幸啊!當年一別匆忙,卻還沒有謝謝道友伸出援手救了我這妹妹一命!”
易玉瞅了一眼依然沒什麼表情的鄭八姑。笑了笑,道:“玉清大師說這話就客氣了,你我份屬同道,互相幫襯也是分內之事。至於說謝嘛……就不必道友費心了。”
一聽易玉這話裡明顯是另有所指。鄭八姑道:“如此說來倒是小女子的不是了,上次東海偶遇卻沒有幫上道友什麼忙,還了這個人情。”顯然鄭八姑對易玉的印象依然不好,雖然二人無仇無怨,反倒還有些恩惠,但是鄭八姑還是不能接受易玉對待女子地態度。
易玉笑了笑,也不再接著說這陳年舊事,道:“看四位這樣子,似乎是特意來找我的吧!不知道有些什麼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