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此時相關的人等都緘默其口,靜靜地觀察著局勢的進一步發展。但是作為此次大事的始作俑者,青城派除了發出了一個昭告天下,歷數竹山教罪狀的佈告之後,就再沒有任何表態了,似乎在等待什麼。更加令人奇怪地時候,作為當今天下兩大勢力的首領,峨嵋派和魔教竟然對如此大的一件事視而不見,竟然連一點表示也沒有。也不說同情竹山教,也不說贊成青城派的舉動,確實有些難以理解。
終於這種詭異的平靜持續了九個月之後,修真界又發生了一件大事,將那連遺址都沒有剩下的竹山教,淹沒在了歷史的塵埃之中。
日前北海無定島的陷空老祖忽然廣發‘英雄帖’,竟然不分正邪異派,邀請天下修士同來赴個‘萬仙大會’。不過陷空老祖雖然在修真界之中也算是德高望重的前輩,但是憑他的聲望召集幾個異派的同道還行,舉行這種涵蓋天下的法會還略顯不足。但是之所以這一次能夠震驚天下則是因為召集人之中竟然還有一個大人物!
傳說西崑崙山之上又有一座世外小山,其中景象特異四季如春。此間便居住了一個修行近兩千年的邪道老魔,此魔久不入世聲名不顯,世人也不知其真實姓名。但可以肯定的是,此魔絕對比之聞名天下地宇宙六怪還要更早入道。甚至有很多知情的老人都懷疑其乃是先秦入道的修士。只因為那靈境之中有一池塘。其中生長精紅如血的血蓮花,因此世人皆稱其為紅蓮老祖。
此次這恐怕已經有三百年未曾有過任何動靜的紅蓮老祖竟也現身出來,與陷空老祖一同屬名,足見此次大會的特異之處。更加令人不可思議的是,峨嵋派和魔教竟然在同一時間宣告一定會出席此次大會。但是作為今日聲名最盛,直追兩派的青城派卻保持了緘默。
青城山金鞭崖顧雪峰之巔
朱梅負手而立,那矮小的身材在松雪山間,
嶽一般厚重博大,似乎整個天下都被他踩在了腳下。個小老頭卻是一臉地愁容。那並不剛勁的眉頭已經緊鎖成了‘川’字。
“師尊多慮了吧!”易玉隨在不到兩尺之後,眼望著山間的雪色淡淡的道。
朱梅也沒有回頭,道:“玉兒覺得為師是杞人憂天嗎?”
易玉道:“弟子不敢,只是那紅蓮老祖有多厲害也不過是一個人而已,我青城派又何必懼之。而且既然他這些年都隱忍不動,想必不是真的超凡脫俗,就定然是圖謀不小。若是前者。我青城派未曾的罪過他,他也沒有必要來找我們的麻煩吧!若是後者。則有峨嵋派和魔教同時應對,到時候我青城派也不會孤軍作戰。又何必擔心呢?”
朱梅嘆道:“此言雖然不錯,但是自古以來修真界就是犬牙交錯地地方,一代一代的轉世,一世一世地重修。當一個人站到你面前的時候,你也不知道他身後到底有什麼背景。咱們又怎麼能夠確定沒有地罪過紅蓮老祖呢?”
易玉臉色一變,沉吟道:“師尊之言不無道理,單單從這一次那紅蓮老祖是跟著陷空老祖共同進退。恐怕他們的關係不一般啊!”
朱梅道:“現在正是咱們青城派最艱苦的時候,極樂師叔已經去東海主持‘弈天大陣’此時無暇他顧。玉兒啊!如今也只有你我師徒二人死死頂住,若是這一次我們成功……”
易玉沉吟良久,終於一咬牙,問道:“師尊!弟子……弟子有一言不知當問不當問?”
朱梅難得露出一絲笑容,道:“你是想問東海那仙島的事?”
易玉點頭應道:“不錯!弟子確實對此事一直耿耿於懷,從當年與峨嵋派地東海仙道之爭,弟子心中就感覺這裡面透著一股淡淡的詭異。當時我也並不在乎什麼,畢竟只要我忠心耿耿的為青城派辦事,師尊定然是不會害我的。”
朱梅笑道:“哦?那現在怎麼又擔心起來了呢?”
易玉也不諱言,道:“這個想必弟子不說師尊也應該想到,此一時彼一時,當時弟子只是一個毛頭小子,並不知什麼叫家庭什麼叫責任。但是如今我已是娶妻納妾,而且用不兩年南綺就要分娩,到時候我就是當爹地人了。即便不為自己著想,也不能不為家人想想啊,還請師尊體諒弟子的苦衷。”
朱梅點點頭,道:“如此也在情理之中,其實此事早就該告訴你了,只是近些年來你常年在外飄蕩,最近回到派中又是瑣事不斷。當年不跟你說是因為你分量還不夠,知道的太多了反倒會害了你。”
易玉道:“弟子明白師尊的呵護之心。”
朱梅道:“說起來也不知道是什麼人規定的,仙人一定要與凡人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