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得。那兩個作坊,本是素姐當了嫁妝建起來的,沒有分與小叔子地道理。大弟妹可曾當了嫁妝為你做官使用?”
薛如卞只是苦笑。聽到最後一句,麵皮微微一紅,因道:“姐夫休要惱俺。姐姐地情份,俺一直記在心裡。今兒來其實是為了這個……”自懷裡掏出兩張摺子與兩個章道:“這些連氏通不知道。是俺的私蓄。還煩姐姐避了人交給兩個兄弟。”
素姐拾了起來看,上邊分別寫著薛如兼、薛三冬在蘇州某程姓鹽商處寄放了八千兩銀,憑此折與私章隨時支取。
素姐將摺子重放到桌上,因道:“夫妻本是一心,你這般瞞著她。必有個緣故
薛如卞道:“姐姐休笑話俺。當初帶了連大舅到任上,相跟了去的俱是他連家親戚,俺就是收根草她也知道。她說地極好聽,俺們兒女多花費大,起先她管家,十亭裡有八亭都叫她悄悄兒搬回孃家去了,後來俺抬舉了素依管家,才沒叫她把俺家搬空。”
素姐嘆息道:“你左一個右一個地納妾不算,又左一個右一個的添孩子。由不得她不防你。”
薛如卞道:“俺本也不是想納妾地,起先只是想著殺殺她的傲氣,她家世再好。嫁了俺也不能踩在俺頭上,無如這幾個妾不爭氣。自素依來了。才架空了她。不然後衙哪裡還像個家呢,通是個公主府。”
素姐只瞧著火盆裡的銅壺。見水開了,掇起來衝了三盞香茶,將盤兒碟兒排在桌上,請兄弟吃茶。
狄希陳突然道:“小妞妞白日裡有些咳嗽,素素你去瞧瞧罷。素姐瞪了他一眼,對著薛如卞笑道:“有什麼話,跟你姐夫說是一樣的。”
薛如卞站起來送姐姐出去。素姐到了外間止步叫他回去,瞧著薛如卞的臉上有三分傷感二分無奈五分地傷心,到底女人心軟,伸手拍拍他道:“外頭冷,進去罷。”
薛如卞眼角滴出幾滴淚來,擦了笑道:“姐姐休要怪俺。素姐點點頭兒,道:“進去罷。”
薛如卞打了簾子送她出門,狄希陳道:“一頭是娘子,一頭是爹孃,咱們男人本就是風箱裡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