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終於,徹底佔據神識。
真正的殺戮,開始了。
血色恍惚中,只知道那兇獰的殘暴行為,並沒有給她帶來報復的暢快,反而內心更加空虛痛苦,無助絕望。
所有的人都死了。
她茫然地站在滿地的屍體與血泊中,看到一個男人,從漫天的星辰中,緩緩落下。
他朝自己伸手,笑著,卻極冷地說道,“來,我的女孩,我來告訴你,為什麼。”
她想起一年前同樣的那個夜。
她無助地看著屋頂漏縫裡傾瀉下來的星光,一遍遍地問為什麼。
“!”
忽然醒過來。
還沒睜眼,就聽到耳邊傳來另一個熟悉卻略帶暗啞的低訴,“朵朵,不要恨我……”
南朵朵心頭一顫,察覺到了自己還身處溫泉中,而她是怎麼失去意識的?
猶豫了片刻後,還是睜開眼,低低地問,“不要恨什麼?”
溫泉的池水緩緩暈開,熱氣氤氳,淺淺薄薄的涼意,卷著山風,從頭頂拂過。
裴靳禹忽然往前,一下將南朵朵按在泉邊。
然後低頭,霸道又強勢地吻住了南朵朵。
南朵朵被他突然的親||吻|||驚得無措,不過片刻又渾身酥麻,只怪這人的技巧越來越嫻熟,吮吸得自己幾乎完全沒有抵抗的餘力。
更何況兩人現在還是泡在水中的光(赤)果(裸)狀態,裴靳禹硬得像石頭一樣的胸膛壓著她的酥軟,叫她自己都無法拒絕出聲。
那雙手,已經摸了下去。
在敏感的面板上撩起的星點火光,很快就成了一片燃原之勢,燒的南朵朵不住的喘||息,柔弱|||呻||吟。
第五百一十四章 我可以幫你啊
原本吻在唇上的炙熱緩緩下移,順著脖頸,很快就到了那極為細嫩嬌弱的地方。
“別……”
殘留的一丁點理智,終於在最後傾塌的前夕,顫抖著按住了裴靳禹的肩膀。
裴靳禹頓住,抬頭看。
只見南朵朵浸潤在水中,眼眸潮溼,渾身上下泛著誘人的紅光,無力又脆弱的神情,更像是一朵催人採摘揉捏的嬌花,那種清而媚的豔色,根本就是在呼喚他去佔有,去掌控,去讓她露出更多更美的絕妙神態。
他又往前擠近一些。
某處突然頂到了南朵朵的腿上。
兩人都是深吸一口氣。
裴靳禹的眸色暗沉得已經好似一頭獵食的兇獸。
南朵朵知道他在拼命忍耐,在等自己答應,可是……她卻不能。
於是咬了咬血牙,避開他過於灼燙的視線,低聲道,“不行。”
那處一動,似是更加堅硬。
但是很快,裴靳禹就往後退開一些,不聲不語地往旁邊游去。
南朵朵看著他孤傲清黯的背影,抿唇,忽地伸手,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朵朵,別……”裴靳禹沒回頭,往旁邊掙開,“我不保證再待下去,能不能控制住自己。”
聲音嘶啞得叫人心驚。
“不是,我……”
南朵朵臉上紅得厲害,想說什麼,可卻看到裴靳禹已經起身離開了溫泉。
咬唇難為情地看了看自己空掉的掌心,無奈又極其羞赧地低聲小小地說道,“我可以幫你啊……”
……
翌日。
胡媛早起,居然驚奇地發現除了她,另外四個,居然一個都沒起床。
胡娘也就罷了,可連裴靳禹竟然都沒看見人,實在是讓她訝異不已。
要知道,這個高冷總裁的生物鐘,可是已經可怕地精確到了秒錶的地步了啊!
在餐廳站了一會兒,胡媛還是決定帶著一份早餐回房間。
結果在半路上遇到餘盛,發現他似乎沒睡好地一臉疲色,正要出聲打招呼,餘盛已經先開了口,“早。”
胡媛扶了扶眼鏡,掃了掃他眼下一層厚厚的烏青,點頭,“早上好。”
餘盛也隨意地點了點頭,看到她手裡端著的早餐,猶豫了下,還是問道,“她還沒起?”
胡媛愣了下才反應過來餘盛口中的‘她’是誰,眼底閃過一抹異色,“嗯,早上說頭痛,起不來,讓我給她隨便帶點東西回去。”
“頭痛?”
餘盛立刻問,連神情裡都有一絲自己都沒察覺的關切,“感冒?有沒有吃藥?”
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