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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我當鳥人的那幾年 作者:冥王

是非一本書上看過,當時,兩百塊錢足夠買一棟兩居室了都,要說除非大腦穿刺的人之外,估計長點心的都不會去借這個高利貸。

梁韻兒擦了擦眼淚,然後說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後來我媽媽跟我說的理由,我現在還無法信服,她們借錢的理由,簡直就像是一個玩笑。”

玩笑?什麼玩笑?張是非望著梁韻兒,等著她講出事情的始末,只見那梁韻兒嘆了口氣,然後對著張是非說道:“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撞邪這一說麼?”

厄…………張是非不知道該怎麼說,要知道他簡直太相信了,嚴格來說,他就是半個妖怪,但是他知道不能這麼說,便搖了搖頭。

那梁韻兒見他不信,便輕輕的說道:“我也不信這種迷信的東西,可是偏偏,我的父母信。”

梁韻兒對張是非說,當時自己父親向那何謙家借錢的原因,竟然是因為他懷疑母親‘中邪’了!而想花錢請兩名‘陰陽先生’來幫著驅邪,所以才欠下如此鉅款。

張是非心中這個納悶兒,不能啊,按常理來說這不合規矩啊!

因為說道‘陰陽先生’,張是非第一個印象就是分頭這猥瑣男,他雖然嘴皮子利索陰毒,但是心卻還是好的,而且他曾經跟張是非李蘭英二人解釋過他這職業,都說了是民間驅魔人,帶有一絲俠盜色彩,碰上有錢人就敲兩筆,要是碰到窮人就分文不收,照理來說,當年的梁顯山一家是窮的叮噹爛響,那怎麼還有陰陽先生要收他們的銀錢呢?

張是非只是把疑惑壓在了肚子裡,因為他要聽那梁韻兒繼續講出自己的故事,張是非聽他慢慢的講著,越聽心中越驚訝,他大爺的,這事兒怎能不說是造物弄人?

第一百一十一章 新棉襖

梁韻兒說出的那個故事,是張是非所無法理解的,也是他無法去接受的,因為這一切的一切都太過於荒誕,過於離奇了。

這個故事是梁韻兒的母親講給梁韻兒的,發生在那個模糊苦澀外加顛倒黑白的年代。

梁韻兒說,那時,知青返城剛剛結束,周勝男(梁韻兒的母親)沒有走,留在了這片她所熱愛的,貧瘠而充滿希望的土地。

要說這可真的是深山老林一畝三分地兒,張是非曾經無比嚮往的生活,雖然窮點,但是沒啥,只要兩個人能在一起過的快樂,能吃飽飯,其餘的就不重要了,不過這一點在現在的社會也許不太可能,所以說嘛,凡事都是雙刃劍,那時候的人雖然普遍都窮,但是心靈卻很純粹。

可是這樣的故事往往都會半路說一句好景不長,張是非想到,這不廢話麼,要是一直這樣下去能借錢麼。

還真被他猜對了,梁韻兒喃喃的說道:“好景不長,在他們結婚三年以後,發生了一件事情…………”

梁韻兒說,聽她母親講了,那是一個冬天,冷得驚人,天寒地凍的,在外面呆上一會兒臉都會被凍麻,當時山裡人不像現在,燒煤都燒不起,試問一下連過年的時候才能炒倆雞蛋,哪有閒錢買煤呢?

問題就在這裡,不買煤,怎麼取暖?只好按照老傳統,上山撿柴火了。

聽她媽媽口述,那是一個下午,欺壓很低,由於當時都吃兩頓飯,等吃過了飯後,已經是下午大概兩點多了,多年的知青生活使周勝男變成了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村女人,幹粗活幹累活兒都是好把式,她見這快過年了,柴火有些不夠用,便拿了根繩子和一把砍柴刀,準備上山檢點柴火。

聽她講,當天是陰天,天色灰濛濛的,似乎又要下雪的樣子,她的母親穿好了棉襖紮好頭巾便向那村外的荒山走去。

那是一處還沒有開發的荒山,沒有名字,夏天的時候山上有許多的野果,和菜蔬藥材,所以當地人都稱其為‘聚寶山’,山下有一處狐仙廟,據說是有名有姓的狐仙‘胡七燈’的洞府,狐七燈這個狐仙很有名,在東北各地都有其顯靈的傳說,按排行,僅次於大名鼎鼎的‘胡三太爺’三級,屬於其同輩兄弟。

聽老人講,先前因為十年浩劫的關係,此狐仙廟也沒有躲過一劫,被一幫年輕力壯五大三粗的紅衛兵小將們給砸了,可是由於這廟結實,要說以前的人還這就不會偷工減料,一頓打砸下來,由於紅衛兵戰士們都是年輕的黃毛小夥兒,而且也沒啥現代化的工具,所以忙活了半天,只是把那廟的石像以及頂棚給捅塌了,眾人累的半死,便高聲朗讀了一遍**語錄後散了,不過,從此狐仙廟便失去了香火,當時那可是真和諧,哪兒還有人敢來上香啊。

由於要過年了,所以基本上沒啥人上山,周勝男在上山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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