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蘭英問道。
“我?太簡單了,我能一起打它八個,只不過你倆不是要鍛鍊麼?就把這次機會讓給你倆了。”易欣星笑著說。
切,胖子滿臉鄙視,心裡完全不相信這個殘疾人真的會有自己說的那般厲害,在李蘭英的心中,這易欣星就是一死跑龍套的,偶爾幾次出現除了搞笑外沒別的本事。
鄉下的小路確實挺有情趣,秋天還沒真正的到來,路旁花花草草開的這個悶騷,但是張是非卻完全沒有觀賞的心情,腦子裡滿是那妖卵之事,今晚看來是睡不成了。
不過這樣也好,張是非想到,他望了望村外那座大山,曾經他在那山裡住了一年,這真是一個輪迴,當時的他還只是一隻除了飛啥都不會的笨鳥,但是現在的他已經恢復了人身,他覺得,現在的自己已經有能力去保護梁韻兒了。
走著走著,便回到了梁韻兒家中,還沒進院兒,張是非就看見了那梁韻兒正坐在院子的小桌旁,雙手託著香腮,望著門外,儼然一副望夫石的模樣,見到三人回來,便十分歡喜的起身迎了出來,對著張是非說道:“你們去哪兒了,怎麼才回來呢?”
張是非望著梁韻兒,心中真是又高興又害怕,要知道禍從口出,他現在這嘴是名副其實的烏鴉嘴,嘴巴一張一合,完全有可能將一切都化為泡影。
於是他只好轉移話題,對著梁韻兒說道:“恩,我們有點事,對了,今天我們不走了,再打擾你們幾天。”
“好呀!”那梁韻兒高興極了,在她眼中,那易欣星和李蘭英簡直是如同空氣般的存在,她就是這樣的女人,連她自己都有些害怕,原來喜歡一個人,是真的可以眼中只要他自己的。
高興之餘,她也沒多問什麼,便滿心歡喜的進屋去準備午飯了,張是非心中暗暗叫苦,心想這事什麼事兒啊,嗎的,看得見吃不到,這折磨人呢。
就連一旁的李胖子都看出了些端倪,他對張是非說道:“老張,你打算咋整,可別把這個也整死了啊!”
你嘴還真毒,張是非無奈的望了李蘭英一眼,這也是他最怕的,不行,他心想道,照這勢頭下去絕對不行,說不定還沒等到消滅妖卵幹掉燃西自己就已經控制不住了。
那易欣星是知情人士,他見張是非沒了主意,便跟他說道:“趁著幾天,找個機會跟她好好談談吧。”
張是非點了點頭,然後長嘆了一口氣,是該跟她好好談談了,說實在的,這挺難,而且事情很複雜,不好跟那梁韻兒解釋,大家都是明白人,其實現在他倆之間就差一句話就名正言順了,可是他要怎麼說才能讓梁韻兒等他呢?
整個上午,張是非都在苦惱這件事情,以至於那何謙變卵妖的事兒都拋在了腦後,比起妖卵,自己這四舍二劫可顯得恐怖多了。
他真正的琢磨透了這所謂‘舍情’,嚴格來說,單相思並不算情,一方有情,一方無心那成不了事兒,經過昨天,張是非瞭解了,現在對他來說,世間最可怕的三個字兒,就是那要命的‘我愛你’,如果他對那梁韻兒說出這這三個字,梁韻兒同意了,那詛咒就會出現,所有一切都會變成泡影,就像自己以前對徐瑩表白之後徐瑩的遭遇一樣。
可什麼表示都沒有,那不是玩兒呢麼!他撓了撓頭髮,沮喪的想到,那樣的話,跟以前的自己又有什麼區別?
我愛你的時候,你說啥就是啥,我不愛你的時候,你說你是個啥,張是非想起了自己以前的口頭禪,直想抽自己耳光,嗎的,果真又報應。
看來只好出最後的底牌了,他心中想到,如果梁韻兒不理解他的話,就變身給她看,到時候再跟她解釋這一切,只好這樣了,但願她不會被自己的鳥樣子嚇到。
張是非嘆了口氣,午飯很豐盛,據說是那梁韻兒的媽媽特地跑了挺遠才買回來的菜蔬,梁韻兒的錢不用還債了,母女以後自然會過上好日子。
只是張是非依舊食不知味,他的腦子裡滿是那應該何時才對梁韻兒攤牌的事情,要知道這可不是啥小事兒,自己一旦變身,就意味著要改變一個人的人生觀,要挑一個適當的時間才行。
可是他們即將還要面對一個貌似很猛的卵妖,下午是不行了,如果可能的話,臨走之前吧,張是非想到。
下午的時候,那易欣星以踏青的藉口帶著張是非和李蘭英鑽進了山裡,這倒也替張是非解了圍,因為吃完了午飯以後,那周勝男總是有一句沒一句的跟他搭話,問著一些奇怪的話題,例如,你家是哪裡人啊,家裡父母是幹什麼的之類。
看來這周勝男是真把張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