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倆說:“起來了啊,快來吃點,趁熱乎,哎小梁兒,你這手藝真不錯。”
梁韻兒現在恢復了自由之身,連性格都改變了許多,以前那拒人離開千里之外的冰冷早已不在,她聽易欣星誇獎她的手藝,便甜甜一笑,然後跟張是非李蘭英一起坐在了桌子旁,張是非問道:“周阿姨呢?”
易欣星夾了一塊兒雞肉放在嘴裡,邊嚼邊說道:“這阿姨,真熱情,怕咱們吃不好,說是上村頭去買油條了,攔都攔不住。”
原來這就是被人當上賓的感覺啊,張是非苦笑了一下,但是怎麼有些不自在呢,雖然說他幫了周勝男大忙,不過讓人這麼報答,他還真有些吃不消,於是他便對那梁韻兒說:“你媽媽真有點見外了,你們吃啥我們吃啥不就行了?咱們又不是啥講究人。”
梁韻兒笑著給他盛了碗稀飯,然後對他說道:“其實,我媽他也很難,你們幫了我這麼大的忙,不知道該如何報答,這是最起碼的,如果這都不讓她做的話,估計她心裡會更過意不去的。”
張是非一聽也是這個道理,便沒再說話,拿起碗筷吃了起來,一旁的胖子不管何時,胃口都是那麼的好,只見他淅瀝淅瀝的吃完了一碗稀飯,趁著添飯的時候問眾人:“我說,現在事情也辦完了,咱們啥時候殺回哈爾濱啊?”
易欣星望了望張是非,張是非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於是易欣星便說道:“小梁,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們今天上午就走了。”
梁韻兒一聽他們要走,便慌忙說道:“為什麼這麼著急啊?”
易欣星的意思張是非明白,不久留,是怕他家再多破費,畢竟客無百日親,梁家本來就沒什麼錢,而且他們說實在的,也真不留戀這裡,現在事情辦利索了,哈爾濱那邊還有正經事兒等著這仨不著調的驅魔人處理呢。
於是張是非便對梁韻兒說道:“我們還要上班的,你好好的,在家多陪陪你媽吧,她辛苦大半輩子了,真挺不容易的。”
要說脾氣越暴躁的馬,馴服了以後就越溫順,馬同人,梁韻兒此時也變得相當溫順(單對張是非來說),她一聽心上人這麼一說,乖乖的點了點頭,對著張是非說道:“那,你到了以後記得給我打個電話。”
咳咳!張是非見氣氛不對慌忙用咳嗽聲來遮掩尷尬,他邊喝著稀飯邊含糊的應付著梁韻兒。
就在這時,院門推開,梁韻兒的母親周勝男走了進來,她提著一塑膠袋油條,滿臉憂心忡忡的樣子,但是看見眾人在吃飯,她擠出了一絲笑臉,然後說道:“起來了啊都,來,這還有大果子呢。”
她那神情並沒與逃過張是非的眼睛,他接過了油條,搬了個凳子讓周勝男先坐下,便問她:“周阿姨,怎麼了?”
那周勝男見心事被發現,便也不隱瞞什麼了,他嘆了口氣,然後對著他們說道:“剛才……我去買早點的時候,看到了有警車聽在何家院裡……”
“警車?”桌子旁的幾人愣住了,張是非心中猛然冒出了一個念頭,難道是那個姓何的受不了昨天被揍破相的那窩囊氣,所以想用法律制裁我們?
不可能,他很快的否定了自己這一看法,他心想昨天的事兒鄉親們都看著呢,另外你這一個破放高利貸的還有什麼臉報警?這不自己抽自己耳光呢麼?想來想去都沒想出個頭緒,索性不想了,張是非直接問道:“周阿姨,怎麼回事兒?”
那周勝男面帶憂色的說道:“那個……何謙丟了。”
丟了?眾人又是一愣,大活人怎麼丟的?於是他們讓周勝男繼續說下去,周勝男便將自己所見告訴了他們。
原來,她剛才去買早點的時候路過何家,發現挺多人在門口圍著,周勝男本來對這家人就極度的反感,所以也沒想上前,可是走過門口的時候,她卻聽到了一些議論的聲音。
“哎,你說,這老何頭兒是不是好面子,覺得自己在村裡待不下去了?”
“瞎說啥呢,你知道他一年掙得都快比咱們三年多了,怎麼待不下去?”
“那他咋沒了呢?連自己老婆孩子都不管了?”
“你問我,我上哪兒知道去…………”
周勝男聽到這些村民們的談話,頓時愣住了,何謙失蹤了?這是怎麼回事?在好奇心驅使下,她便撞著膽子上前詢問,那些村民一看是周勝男,也不知道為何,眼神裡都有一股子不自然,可能是因為昨天他們知道了這梁家和何家事情的關係吧,但是聽這周勝男問了,他們也如實相告,原來,今天一早,何謙媳婦兒起床的時候,發現何謙竟然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