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蘭英對旁邊的張是非說道:“怎麼樣,夠極品吧?”
確實夠極品,張是非想到,這個世界上,有的人存在感超低,比如說一起吃飯,服務員都能把他的餐具忘了,而有的人存在感超強,扎人堆兒裡這個顯眼,很顯然這小娘們兒就是存在感超強的那一種了吧。
又很多爺們兒都忍不住,想上前跟其合舞一曲,可是這小娘們兒根本就不配合,搖晃了幾下身體就將其甩開繼續獨舞,直到,她望見了張是非。
只見她對著張是非笑了一下,然後邁著腳步輕盈的走了過來,張是非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兒,一雙藕白的胳膊便勾住了他的脖子,他眼睛一花,只聞見一股好似麋香的氣溫,再回過神的時候,已經被那小娘們兒拉到了舞池中。
能使出移形換影這種身法,看來這娘們兒也不是泛泛之輩,張是非沒搞清楚什麼情況,那小妞兒已經把著他的身體繼續熱舞了起來,露骨的動作引得圍觀群眾一陣叫好。
但是張是非卻沒這樣想,他有些措手不及的站在那裡,讓人覺得他好像跟鋼管一樣,那小妞兒見他發愣,於是嬌笑了一下,然後伏在張是非耳邊輕聲說道:“帥哥,別這麼拘謹,得快樂時且快樂。”
張是非感覺自己的耳朵好癢,這聲音也夠酥的了,最少仨加號兒,張是非不由得打了個哆嗦,他也覺得自己這樣太沒出息了,於是乎也就搖晃了起來,由於緊張,他的動作活像一隻得了癲癇的企鵝。
不過在那個氣氛下也沒人注意這些,全看那小妞兒呢,也沒人注意張是非,一時間,他變的存在感超低。
他現在才看清楚這小妞兒的長相,確實夠妖的了,精緻的五官無疑不散發著魅惑之氣,看的張是非口乾舌燥。
看來丫一定是科班出身,張是非嚥了口吐沫,有些招架不住了,幸好,他想起了什麼,於是轉頭像遠處看去,只見那梁韻兒已經不見了蹤影,他心中暗道不好,嗎的今天是怎麼了,怎麼忘記了來這裡的目的?
想到了這裡,他便不再理會那小妞兒的糾纏,推開了人群向門口跑去,李胖子見他跑了,便喊道:“哎,上哪兒啊你?”
那小妞兒似乎並沒有因為張是非的無理而生氣,反而又走到了李胖子的面前,又使了照攬月手將李蘭英勾了過來,李胖子頓時心花怒放,他不比張是非,顯然很是享受的扭起了大肚子,十分配合,邊跳邊喊道:“早該選我了妹子!來,DJ給換個曲兒~!”
先不說胖子在這邊跳的有多嗨,單說說張是非,他見梁韻兒走了,便找了個服務生小弟問他梁韻兒走了多久,那服務生指了指門口,然後說道:“剛出去,這不是快十二點了麼,她下班了好像。”
張是非聽罷後,也就向門口跑去,剛一推開門他就愣住了,不遠處傳來了吵架的聲音,那聲音很熟悉,正是好像是梁韻兒的聲音,聽聲音她似乎很氣憤,不停的叫喊道,跟她吵的,是個男人的聲音,不陰不陽的。
張是非慌忙走了出去,順著這聲音的方向一看,果真是梁韻兒,而跟她吵架的那人,張是非也認識,正是那個死娘娘腔,也就是梁韻兒的男朋友。
梁韻兒似乎又哭了,路燈之下只見她正跟這娘娘腔吵著什麼,由於離得挺遠張是非沒有聽清,他只見到那娘娘腔身邊還站了幾個男的,嬉皮笑臉的一臉看戲圍觀的模樣。
這是什麼情況兒?
第一百零五章 打死你信不信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兒?張是非有些愣住了,便快步的向那邊走去,只見那梁韻兒和那小白臉吵的正歡,而他們吵得是什麼,張是非也聽到了個大概。
“不就是讓你陪我這幾個哥們兒喝點酒,你看你這樣子,至於麼?”
那小白臉似乎一臉不可理喻的樣子,對著那梁韻兒說道。
而梁韻兒此時卻已經氣的不行,渾身都在發抖,她指著那小白臉,然後對他叫喊道:“你真的忍心讓我去陪你的這些狐朋狗友?難道他們佔我便宜你願意麼?”
她看起來很傷心,眼淚都在眼睛裡打轉,而那小白臉竟然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看了看左邊的狐朋,又敲了敲右邊的狗友,然後竟然一臉酒氣的說:“怎麼就不願意了?都是出來玩兒的,你能不能不那麼保守?再說了,你平常不也做這些麼?怎麼著,別人行,咱們自己人就不行了?”
“你…………”梁韻兒的眼淚終於流了出來,她望著眼前的男人,竟氣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而那小白臉旁邊的幾個爺們兒,見兩人這樣,竟然無動於衷,反而還笑了,一個個叼著小菸捲兒,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