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兩人聽罷,便不敢再打擾蔡寒冬,生怕打斷他這盜版的宿業之眼的運轉,時間大概過了十分鐘左右,只見那蔡寒冬長出了一口氣,然後十分虛弱的往椅子上一靠,閉上了眼睛,同時額頭滲出了汗珠。
他這是完事兒了,三人想到。
李胖子第一次見這盜版之眼的發作,覺得很是有趣,於是他便對那蔡寒冬說道:“冬子,哎,冬子。眼病又犯了?快說說,你看到啥了?”
這時,服務員把啤酒端了上來,蔡寒冬喘著粗氣,先是倒了一整杯啤酒,一口喝光,緩了好一會兒,才嘆了口氣,然後對三人說道:“終於,讓我知道這王哥為啥會死媳婦兒了。”
三人聽的有趣,於是慌忙讓他講講,蔡寒冬便說道:“我說出來怕你們有陰影,你們還聽麼?”
李蘭英不耐煩的說道:“趕緊的,墨跡。”
那蔡寒冬見躲不過了,便又嘆了口氣,說道:“跟你們說啊,這發誓可不是隨便發的。”
說完後他便給三人講出了一個聽上去挺荒誕離奇的故事。
按照年代來說,應該是六七十年代,也就是一顆紅心藏心中,映得全球一片紅的思想禁錮年代,那個時候的人都十分的單純,沒辦法,逼出來的,這是一場維持了十年的浩劫,扼殺了無數人的思想於命運。
在那個年代中,所有的事情都是不正常的,也可以說,整個社會都瘋了,百姓人人自危,不是有句話說的好麼,當這個社會瘋掉了的時候,你的正常就是一種錯誤,唯一能夠生存下去的方式,就是跟著這社會一起瘋。
可是不管執法多嚴肅的時代,都會有罪犯,我們要說的,就是一個女人,這個女人三十多歲,屬於二婚,雖然說那是個後背戳脊梁骨都能戳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