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易欣星能拿的話早拿了,卡住了,而且拽不下來,他只能張著大嘴對張是非回答道:“喔停不啊啊啊啊!!!!”
就這樣,兩個倒黴的男人這一悲催的夜晚開始了。
“那個司機,馬勒戈壁德,酒後駕駛,太慘無人道了。”崔先生說道。
聽到了這裡,張李蔡三人已經是滿頭黑線,張是非心想著不會吧,這種事兒都能攤上,夠運氣的了,於是他便對那崔先生說道:“然後呢?你們什麼時候下來的,後來追到那個胖子是什麼時候了?”
“追個屁胖子!”崔先生罵了一聲,然後說道:“等那個車停下來的時候,我和老易都幹到阿城去了!”
阿城,位於黑龍江省省會哈爾濱市中心東南23公里處的阿什河畔,全區幅員面積2500平方公里。
“然後呢?”張是非他們哭笑不得的問道。
“然後,哼,然後就推車子回來了唄,你打電話的時候,我倆正在回來的路上,等回到市裡的時候天都亮了,哪兒還有什麼機會去找什麼胖子?”
張是非徹底無語了,他心想著這兩位哥哥夠有才的了,這一晚上過的,竟喝風了,比他們還倒黴,這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倒黴背後疊倒黴,不管啥時候,比自己慘的人比比皆是,於是他也沒啥話了,便對那崔先生說道:“算了,沒找就沒找吧,反正那王小圓已經得救了,哎對了,你還沒說到底怎麼做才能名正言順的把王小圓送回去呢。”
第一百章 何以為妖
見張是非這麼一問,那崔先生便對他說道:“放心吧,在怎麼整也能把她送回去,你們先休息一會兒,小蔡,你不用上班的麼?”
蔡寒冬聽崔先生這麼一說,便拍了下大腿,然後說道:“哎呀,我竟然忘記了,那我先走了啊,哥幾個下回聊。”
說罷,他便風風火火的走了,望著他出門,李蘭英笑了下,然後說道:“嘿,你看他這兩步道兒跑的,跟小姑娘似的。”
小受嘛,都這樣,張是非心裡想道,但是他又覺得有些奇怪,因為崔先生以前雖然說也挺猥瑣,但並非不負責任的一型,今天這麼輕易的讓蔡寒冬加入,難道有什麼貓膩麼?
現在福澤堂中也沒啥外人,於是張是非便問道:“我說分頭,這不像你的風格啊,你怎麼這麼容易就讓剛才那小可憐兒加入?難道你也好這口兒?”
“屁!”崔先生罵了一聲,他起身接了杯茶水,顯然昨天晚上的悲劇有點讓他著涼了,聽他說那個易欣星更慘,經過了昨晚的摧殘,現在心裡都有了陰影兒,看來以後基本上是要告別腳踏車了。
崔先生喝了一口茶水,然後對著張是非笑了一下:“其實沒那麼複雜,我只不過是覺得他身上的事情有些蹊蹺,所以才讓他加入的。”
“到底哪兒蹊蹺了?”張是非有些不解的問道,李胖子在一旁抽著煙,沒說話,那崔先生說道:“這蔡寒冬的眼睛我看了下,確實有異於常人,能看見因果這可是大造化,這對我們的幫助會很大,相信我,有時候即使一場戰鬥的勝利也閉不上一條情報的重要,但,這都不是真正讓我感興趣的,我感興趣的是他嘴裡的那位大德。”
張是非撓了撓腦袋,然後說道:“大德?就是那個老和尚?”
崔先生點了點頭,然後又喝了口茶水,便說道:“沒錯,就是那指點他的老和尚,也不瞞你們,他所說的那座‘報恩寺’正是在我的家鄉,我之前也聽說過那老和尚,但由於信仰不同,一直沒去看過。”
“那……你的意思是?”李蘭英插嘴說了一句。
崔先生聽後,便嘆了口氣,然後說:“冥冥之中自有定數,跟你們一樣,也許這小子也是命運的受害者。”
張是非有些懂了,這分頭的意思是那蔡寒冬也是命中註定要跟他們淌這趟渾水的,既來之則安之,於是崔先生便答應他的加入了。
張是非心中還有些疑問,於是他便又問道:“分頭,還有個事兒,你打算繼續去追那個水壺胖子麼?”
崔先生苦笑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說道:“不,既然王守利家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我就不打算再追查下去了。”
“為什麼啊?”張是非和李蘭英都有些吃驚,張是非有些不敢相信這會是一個驅魔人說的話,於是他便問那崔先生:“怎麼不追了?它不是卵妖麼?即使王守利家的事情跟它沒關係,但是也應該除掉啊?”
崔先生笑了一下,然後對他們說:“你們啊,還是沒懂,我們到底做的是什麼?”
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