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只見他咬牙切齒的說道:“就是你啊,之前打我兒子,現在還敢來我這兒?”
說罷,他對兩旁使了個眼色,十幾個坐在酒桌旁的老爺們兒站了起來,張是非冷笑了一下,並沒有感到害怕,他對那何謙說道:“我不是說過了麼?我是來帶她走的,她欠你那些錢,連本帶利我還給你,趕緊的,放人!”
何事成聽到這話,慌忙撿起了那地上的皮包,拉將開來只見裡面是一摞鈔票,他對著何謙慌張的說道:“爸,是錢,咱們怎麼辦啊?”
“慌什麼!”何謙罵道,他沒看那錢,反而滿臉陰笑,對著張是非說道:“什麼錢啊?你是不是搞錯了,今天是我兒子訂婚,他們你情我願關你什麼事?”
張是非沒理他,旁若無人的走到了那梁韻兒面前,沒有在意別人的眼光,溫柔的將她扶起,然後對她說道:“告訴他們,是不是你自願的。”
那何謙冷笑了一下,然後也開口說道:“對啊,小梁,告訴他們,放心,這裡的人和你媽都聽著呢。”
梁韻兒愣住了,她又想起了自己的母親,何謙是村中一霸,自己如果不答應的話,那自己母親不是還會在危險之中?
“我艹,見過不要臉的,還真沒有見過你這樣兒的!”不用說,語言如此刁鑽的,正是那一旁的李蘭英,他實在看不過去了,便破口大罵起來。
一旁站起來的那些男人見外人動粗口了,有幾個好事兒的,便罵道:“我們村的事你插什麼手?”
那李蘭英一聽,頓時冷哼了一聲,然後連聲喝道:“拉倒吧!還好意思說你們村的事兒?剛才這小姑娘都要捱揍了也沒看見你們這些老爺們兒出來說句話,現在能耐了,自己覺得丟人不?”
一席話,說的那些村民啞口無言,李胖子這話句句穿心,確實說到了點子上,人性其實就是這樣,有些話不說透了永遠不知道是咋回事兒,眾人都紅了臉,就覺得這胖小子的話如同脫了他們的褲子還抽了他們一耳光般,無法反駁。
張是非也沒什麼廢話,他輕聲的對那梁韻兒說道:“別害怕,相信我,我今天來了,以後就不會讓你們母女受苦,說出你想說的,你做的已經夠好了,接下來看我的,沒人能夠阻攔你。”
梁韻兒含著眼淚望著張是非,張是非對她點了點頭。
我可以說麼,我可以麼?我可以為了自己而活麼?真的可以麼?想到了此處,她哭的更加兇猛了,張是非這句話,她也許等了很久很久了。
“張是非……你可以幫我……”
她說出此話的時候已經泣不成聲。
“放心的說,你是不是被逼的!!!”張是非大聲的吼道,霎時間整個院子中安靜極了。
梁韻兒望著眼前這個男人,眼淚從剛才就沒有停止過,她的擔子確實太重了,而今天,有機會說出自己的心裡話,正是自己夢寐以求的,她又有什麼理由拒絕呢?
“我……不想嫁給………他…………。”梁韻兒哽咽的說道。
張是非猛然的大喊道:“說大一點聲,讓他們都聽見!!”、
“我不想嫁給何事成!!!”梁韻兒聲嘶力竭的哭喊道!
這幾個字,沙啞而有力,在今天這‘喜宴’之上,無異於抽了那何家一記響亮而清脆的耳光,一時間,院子裡安靜極了,何謙也愣住了,他沒想到,這梁韻兒竟然真的敢這麼說。
但是她這一句話喊出後,張是非三人便會心的笑了一下,很好,這樣就夠了,張是非和另外兩人對視了一眼,這樣就夠了。
於是張是非對那何謙傲然的說道:“好了,現在梁韻兒的態度也明確了,咱們可以說錢的問題了吧,梁家欠你的,我今天還給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那何謙確實是失算了,確實,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弄到現在這步田地是他所沒有想到的,他的老臉一陣青一陣紅的,話說到這個地步,似乎他只有一句話好說:“你他嗎的就是來搗亂的吧!!把我兒子打成這樣,你真認為能走的出這個院子麼?”
說罷,他奪過何事成手中的杯子,往地上狠狠的一摔,啪嚓一聲,杯子粉碎,雖然沒理,但是那些一旁的狗腿子們也不好說什麼,十好幾個人呼啦啦圍了上來。
張是非望了身旁的李蘭英和易欣星一眼,他們兩個都報以無所謂的笑容,張是非便心領神會了,他邊將那梁韻兒攬到身後邊冷笑著說道:“怎麼著,講理講不過就要講打麼?”
那何謙已經無話可說,只能耍潑喊道:“打你怎麼的,跟你說今天你們誰都別想跑!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