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寒冬說,當時的他十分的難受,他便向做些什麼,於是,第二天,他買了一些水果又一次去那那裡,想跟那家人說聲抱歉,並想說會想別的辦法幫他們,可是,等他到達那裡的時候,卻有愣住了。
此處,已經是廢墟一片。
“當晚,我喝了很多的酒。”蔡寒冬哽咽的說道:“喝完以後,心中還是那麼的鬱悶,也正是哪天晚上,我出了車禍。”
蔡寒冬講到了這裡,便抬起手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並苦笑著說:“之後的事情,我也告訴你們了,我在醫院裡面住了很久,那段時間我的人生觀和價值觀全部都改變了,更有一段時間,我開始自暴自棄,想就這麼算了,其實當壞人也挺好,起碼沒煩惱……是非,對不起,當時我騙了你,只是因為當時的我實在搞不懂自己到底該做些什麼。”
我說著小受當時在醫院裡面為啥會有騙自己的勇氣呢,張是非嘆了口氣,誰都有形骸放浪自暴自棄的時候,這不丟人,蔡寒冬講完自己的經歷以後,在座的三人心中都異常的苦悶,這時,只見那崔先生說道:“算啦,你也別想了,也許你這眼睛不是報應,而是上天給你一個新的實現你夢想的工具呢?”
“也許,是這樣吧。”蔡寒冬苦笑了一下,然後對著崔先生說道:“我確實用這隻眼睛救過不少人,同時,也看透了不少的事情,那就是,當夢想已經失去了本來的顏色,這個夢想的存在,就毫無意義。”
“你說的很對。”崔先生豎起了大拇指,然後說道:“其實,我們現在依舊生活在自己的夢想裡啊,包括所有人,就說說我吧,我以前相當畫家,用筆描繪讓人溫暖的圖案,可我現在只剩下畫符,沒差,畫符的用處也是解決一些黑暗的東西,黑暗越少,光明就越多,而老易,民間科學家,他的發明想必一些減肥茶什麼的反而更有用處,小張……不說了,他正在追尋的路上,而你,你的眼睛,就是最好的電視,相信我,你看到的,都是一些真實的東西。”
夢想並沒有消失,它只是換了一種不同的方式照進每個人的現實。
“說的沒錯”聽崔先生說出此話後,三人都很是激動,彷彿兒時或者現在的夢想再次被點燃,透過酒精,在身體中燃燒,升溫,沸騰
只見那易欣星拍了拍蔡寒冬的肩膀,然後便站起了身,將手裡的酒瓶子舉得老高,並且朗聲說道:“來吧,朋友們,為我們那些殘存的夢想幹杯”
第二百四十六章 決鬥前夕(下)
天底下,從來就沒有不散的酒席。
酒席,這種特殊的文化形式似乎總是很一些相聚與離別相互掛鉤,喝完這一杯酒,幾個年輕人即將上路,他們不會去想,這一頓酒,會不會是他們聚在一起的最後一頓,畢竟,那是以後的事情,而現在的人,有幾個還會去想以後呢?
張是非又一次的醉了,在他醉了以後,眼前所能望到的世界,竟然沒有渾濁模糊,反而更加的情形起來,一旁的三人正在形骸放浪,似乎他們都很開心,即使是那蔡寒冬也是如此,他的眼睛紅紅的,不停的眨著眼睛,眼淚也止不住的流,但是嘴巴確是上翹的,他在笑,為了他心中那以不同的形式展現出的夢想。
夢想就是一顆種子,你不管為它付出多少的努力,卻依舊不清楚它那綻放的花朵到底會是什麼樣的顏色。
我的花兒,什麼時候才會綻放呢?
張是非如是想到,他笑了一下,然後又舉起了酒瓶,權當這只是水,咕咚咚的灌進了肚子裡面。
他們這一頓酒,喝到了後半夜兩點多,依舊沒有散場,到最後,那崔先生攬著蔡寒冬的肩膀又一次的唱起了歌兒,只不過張是非已經聽不出他唱的是什麼了,完全就沒在調兒上,易欣星到後來喝吐了,吐完回來,竟然還吵吵著餓,真是搞不懂他的胃到底是什麼做的。
於是他便叫來了服務員,那個黑絲的***進屋的時候,易欣星不斷的問她:“妹,妹子,請問你家廚師叫什麼名?叫不叫魚翅?”
那個小姑娘皺了皺眉頭,望著眼前這斷臂男,張是非估計著這小妹子現在心裡一定在罵街吧:死醉鬼,點菜就點菜,查戶口啊。
當然,這只不過是那張是非的想法而已,顯然,能在這種店裡面混的服務員,心裡素質都很過硬,要知道,來這裡吃飯的大多都是一些土大款之流,言語調戲還算是輕的,就是摸你碰你你不也的忍著?
想想這個殘疾人也算可以的了,起碼說話還加了個請字,不像是一些個老幫菜,有時候說話還帶爹帶媽,於是,她便撐出了一絲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