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部分(3 / 4)

小說:我當鳥人的那幾年 作者:冥王

,張是非一捧他,他便倒在了桌子底下。

問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兒後,張是非自然也就加入了酒局,他今晚的心情苦甜參半,顯然也需要酒精來刺激一下,易欣星和崔先生的酒品都不咋地,這是他今晚才發現的。

易欣星這個呆子一喝多了就耍就瘋,擼胳膊往袖子非要走到小區裡面放一炮破甲神雷,美其名曰是拿個頭彩,張是非好說歹說給攔下了,他心想,大哥你喝了多少啊,還頭彩呢,你這一炮要是把直升機給蹦下來可就不用頭彩了,甚至你以後上網偷菜都是妄想了。

那崔先生也好不到哪兒去,喝的正盡興,他忽然起身對眾人行禮,然後非要一展歌喉,這個時候,張是非也喝得差不多了,於是他和易欣星就煞有其事的鼓起了掌,可是當那崔先生剛一張嘴,張是非就後悔了,不由分說自己給了自己倆耳雷子。

唱的太他嗎難聽了。

真是搞不懂,這崔先生看上去也就二十三四歲,可是卻非鍾情那六七十年代的歌兒,說是什麼福澤堂的店歌兒,費玉清,費翔,輪班的招呼,那聲音就跟貓撓玻璃一樣,聽的張是非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他唱的是:雪花飄飄北風蕭蕭,天地一片流氓。

你個死流氓,張是非都有些受不住了,他心想著這福澤堂的店歌兒到也真是不走尋常路,可是那易欣星卻不住的叫好,估計他現在已經喝的連最基本的審美觀都沒有了吧,只見他一邊用口技模仿架子鼓給崔先生配樂,一邊拿起筷子充當了指揮,這哥倆兒玩兒的還挺嗨。

倒是那已經喝暈過去的蔡寒冬受不住了,只見崔先生一個F調彪了上去的時候,那蔡寒冬猛然的站起了身,然後大聲喊道:“別開槍我服了”

槍在哪兒呢啊大哥,你睡迷糊了吧,張是非苦笑了一下,他現在也喝了不少,於是便也就沒太在意,他推了推那蔡寒冬,這小受便又倒在了沙發上呼呼大睡起來。

也不知道是喝了多長時間,張是非只記得自己之後好像又出去買了很多瓶啤酒,幾瓶忘了,給了多少錢忘了,回來怎麼喝的,也忘了。

只記得哪天晚上,大家都玩兒命的喝,玩命的鬧,很久很久,隱約間,張是非的手機似乎響了幾次,但是他已經完全沒有思維去注意了,最後似乎易欣星把鞋給脫了下來,然後放在了鼻子前聞了聞,便倒在了地上,崔先生和張是非見狀也就相視一笑,直接躺了下去呼呼大睡起來。

等他恢復了知覺的時候,陽光透過福澤堂的玻璃窗照在了他的臉上,暖暖的,癢癢的,張是非只感覺到肚子上好像壓了什麼東西,低眼一瞅,是那易欣星的腳丫子,而他此時也正枕著崔先生的手臂,這把張是非噁心的,他坐起身,望了望福澤堂裡面,此時杯盤狼藉,光酒瓶子就橫七豎八的倒了一地,真是不敢想啊,這些都是昨天晚上喝的。

蔡寒冬此時趴在沙發上,而那崔先生和易欣星則躺在地上,他們的睡相很安靜,呼吸很均勻,陽光透過窗戶,照在就酒瓶子之上,此時張是非能看得見這一束陽光中的灰塵,慢悠悠的在半空只飄蕩,張是非撓了撓頭髮,看了看手機,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七點多了。

終於,起行的時間到了,會有怎麼樣的修行等待著他呢?

他現在自然是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的胃裡相當難受,這是宿醉的標準反應,這個噁心,於是他起身,走到了衛生間,將易欣星的一隻旅遊鞋踢開口,拉開了門,凝視著那個馬桶,三四秒後,便吐了起來。

宿醉就這一點不好,早上起來吐,吐完了嘴裡他大爺的竟然還是一股子的冷盤味兒,不過這樣一來也好,他完全的精神了起來,慌忙刷牙洗臉,刷牙的時候又吐了,這次不是宿醉,是慢性咽炎。

福澤堂的店病,似乎崔先生和易欣星都有,這是抽菸和熬夜造成的,如影隨形,要說崔先生果真不是什麼尋常的貨色,易欣星和蔡寒冬起來的時候無一不和張是非一樣的吐了,可是崔先生卻沒有,這孫子,坐起身以後,撓了撓自己那已經不是分頭倒像是雞窩般的頭髮,然後十分優雅的將自己右手的小指甲放進了嘴裡允吸著,似乎十分美味的樣子,吸完了以後,丫的精神頓時好了起來,就跟打了打了雞血一樣。

倒是張是非看到他這一舉動,又吐了。

車票是買好的,這一天裡,眾人什麼都沒有幹,只是在福澤堂裡面聊天,對那卵妖的事情隻字未提,崔先生笑著說,現在這氣氛到挺像是要去高考的。

高考,張是非沒有考過,他是花錢自費大學,自然不明白高考前的狀態是什麼,午飯很清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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