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了,看上去也就二十七八歲,簡直就跟缺血似的,煞白煞白的,就跟化妝了一樣,似乎比張是非和崔先生這倆悲催命還要憔悴。
崔先生示意張是非別吃了,畢竟生意要緊,於是張是非也就起身,崔先生滿面笑容的請那小子落坐,這小子似乎很緊張,坐在沙發上雙手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擱,扭扭捏捏,一副很不自然的樣子。
但是這也沒關係,崔先生這張嘴專門治療各種疑難雜症,於是他便搬了個凳子,先開口對那人說道:“兄弟,貴姓啊?”
那男子依舊很緊張,見崔先生問他,便嚥了口吐沫,然後表情不自然的說道:“免貴……姓夏。”
“額,夏哥。”崔先生一笑,然後迅速切入正題,對著這男子說道:“夏哥,既然你找到這兒,想必是最近遇到了什麼不吉利的事情吧。”
那姓夏的男子聽崔先生這麼一說,慌忙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對,是啊,你怎麼知道?”
廢話,你要是天天撿錢包兒的話上這兒幹什麼?張是非苦笑了一下,心想著這人得多笨啊,自己挖坑兒自己往裡跳還跳的這麼理直氣壯。
進入了職業狀態的崔先生表情是不顯山也不漏水,他只是用那半邊臉微微一笑,沒有直接回答這種傻的不能再傻的問題,只是對著那姓夏的男子說道:“說句大話,你既然能夠找到這兒來,想必也是聽說過我的名號吧。”
福澤堂崔先生這塊兒招牌在哈爾濱確實有那麼一點薄名,這一點張是非承認,有不少大款們在酒桌上指名道姓的提他,崔先生這麼說,無疑是想讓那男子安心,哪成想那男子竟然搖了搖頭,然後對著崔先生說道:“沒,沒聽說過。”
暈,這人到底怎麼回事兒張是非聽完這句話後又看了看那崔先生有些尷尬的模樣,差點兒沒笑出來,崔先生顯然也有些無語,但好在他雖然對張李二人脾氣很差,但是對待顧客還是抱著春天般的溫暖的,只見他對著那男子微笑著說:“那你一定知道我這小店是幹什麼的吧。”
可是崔先生沒想到的是當他說完後,那男子竟然又搖了搖頭,然後對著崔先生說道:“不,不知道。”
聽完這句話就連崔先生都要罵街了,屋子中他跟張是非兩人都集體無語了,望著那沙發上的男子,心想同時想道:你不知道福澤堂是幹什麼的那你**大爺來了啊?
那男子見兩人無語,也有些不知所措了,只見他想了一陣後,好像是鼓足了勇氣似的對那崔先生說道:“我之所以來這裡,是因為我以前見過你們。”
什麼?見過我們?這是啥意思?張是非和崔先生聽完他這麼一說,都愣了,他倆仔細的端詳著這個男子的臉,怎麼看怎麼面生,根本就一點印象都沒有啊這是怎麼回事兒?
第一百九十五章 詭夢
張是非真的有些搞不懂,眼前這孫子到底是幹什麼來了。
同樣,很顯然他的話把崔先生也搞的是一頭霧水,只見崔先生伸出右手搓了搓下巴,然後對著那個爺們兒問道:“那什麼,我們以前見過麼,我怎麼沒印象了呢?”
那人望著崔先生和張是非,搖了搖頭,然後苦笑了一下,說道:“不,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但是我真的見過你們。”
這人有病張是非腦子裡頓時蹦出了這麼一句話,他望著這個男人,心裡想著這人絕對是有病,什麼叫:第一次見面以前還見過?這不跟先自殺然後在殺你quan家一樣兒麼?想到了這裡,張是非頓時哭笑不得,他望著崔先生,心裡想著分頭這回可真是死了不該活該,往他一世英名,今天竟讓跟一個神經病兒玩兒了這麼長時間,這要他上哪兒說理去啊?
於是,他便對著那崔先生攤了攤手,並說道:“分頭,用我送客麼?”
崔先生竟搖了搖頭,似乎他並沒有因為碰到神經病而生氣,反而眼神中閃爍著一種奇妙的光彩,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只見幾秒鐘以後,崔先生便對著那好像腦子有病的男人說道:“咱們以前都沒有見過,你是怎麼認識我們的呢?”
那男子撓了撓頭髮,然後上嘴唇咬了咬下嘴唇,一副很難啟齒的樣子,崔先生見他似乎不想說,便也不廢話了,那副半邊臉面對顧客的表情瞬間變換,只見他對著那人又說道:“如果你不說的話,那抱歉了,請吧。”
說罷,他站起身來同時右手一甩,做了個怡紅院*公送客的造型兒,那人見崔先生有些不耐煩了,便也顧及不上許多,站起身對著崔先生邊擺手邊說道:“別,別,我不是不說,只是怕你們不相信。”
張是非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