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因為自打那天開始,她每天都會來照顧張是非,端屎端尿連眉頭都不皺一下,雖然李蘭英也能照顧張是非,但是他哪有女孩子家細心啊,每當看見付雪涵毫無怨言的為張是非擦拭身體的時候,崔先生和李蘭英都會嘆氣搖頭,眼瞅著這個女孩子日漸消瘦,他們卻沒有一點辦法,真是苦了這些痴情人了。
對於付雪涵來說,真的是太不容易了,她的膽子雖然很小,但是依舊咬牙堅持每個白天在學校都跟那胡小萍寸步不離,她對胡小萍講梁韻兒的故事,讓它能夠順利的完成自己的任務,而一下課,她就會感到福澤堂來照顧生活已經不能自理的張是非,現在的她也已經弄不清楚,自己對張是非到底是出自感情還是承諾了,她唯一清楚的是,自己要照顧他,照顧這個可憐的大男孩,無怨無悔。
崔先生他們的頭疼事還沒有解除,福澤堂再一次停業了,現在他們每天的精力都放在了張是非的身上,崔先生終日翻閱古籍,希望能夠在古法之中找出能將張是非治好的方法,可是每過一日,他們心中的底氣便消失三分。
兩個星期過去了,他們還是沒有任何的進展,各種偏方秘術都已經用的差不多,到最後逼得易欣星和崔先生連針灸和符水拔火罐都用上了,而那張是非卻依舊像是一灘爛泥,一句話都不說,一動都不動,給他飯就吃,不給他飯就餓著。
半個月過去,福澤堂裡所有人都越來越絕望,但是他們卻並沒有放棄,李蘭英自然是不用說什麼,兄弟的事就是他的事,他曾經放下話,就算最後瞞不了了,自己也會對張是非的父母承擔起這個責任,而崔先生他們也是如此,崔先生說,只要自己還能動彈,就不會放棄張是非。
可是話雖然這麼說,但還是能瞞一天是一天,時間還是一天天的過去,張是非還是一動不動,在這半個月裡面,為了不讓那張是非的父母擔心,崔先生便用自己的符咒貼在喉結之上,模仿張是非的聲音給自己的父母打了個電話,理由嘛,也很簡單,依舊是外出旅遊,只不過這一次的時間要就久一些,兩個月,本來崔先生想說一年的了,可是他想了想,得多資深的驢友能旅一年的遊啊,你這是旅遊還是朝聖去了,於是他只好說出了兩月之期。
好在張是非的父母也習慣了,就沒怎麼多疑,李蘭英苦笑的望著崔先生對著電話一會兒戴符裝張是非,一會兒又摘符用自己的聲音圓場,真是夠難為他的了。
兩個月,還有兩個月的時間供他們尋找辦法,如果過了兩個月以後,還沒有任何進展的話,崔先生就不打算在瞞下去了,他是福澤堂的店主,要負起責任向張是非的父母說出實話,到時候要殺要剮要抓要判就真的悉聽尊便了,崔先生覺得,這也是自己力所能及的一點補償吧。
日子繼續過去,福澤堂的氣氛一度低迷,大家每個人都是滿面的愁容,轉眼又過了半個月,張是非沒動,但是那屋子裡的燃西卻醒了,對於這個苦命的妖怪,大家還真就沒什麼話說,沒責罵,也沒有跟其說話,它雖然醒了,但是身體卻衰弱的不行,眼瞅著就這幾天的活頭了,幼兒園現在也已經停業了,劉雨迪便將它帶到了自己的屋子中,每日照料,她還是十分的善良,無論對人還是對妖怪。
一個月已經過去,他們的時間,還剩下一個月,過去的一個月裡,福澤堂簡直變成了一間藥店,地上擺的桌上放的,都是各種偏方,但是,卻同樣都沒有任何的作用,他的衣服已經很髒了,這一日付雪涵準備拿去洗,崔先生想拿自己的衣服給其替換,但是李蘭英沒同意,因為他怕張是非穿上會不舒服,自己的兄弟變成這般模樣,李蘭英卻一點忙都幫不上,他的心裡十分的愧疚,他想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所以他決定要去張是非的家去取幾件回來給張是非替換。
反正他們現在是在‘旅遊’,李蘭英只要給張是非的父母打個電話,告訴有事先回來一下,然後幫張是非拿幾件衣服就好了,崔先生聽李蘭英說完之後,沒有阻攔
由於照顧張是非,從出事那天開始,李蘭英就一直住在福澤堂裡面,夜裡代替付雪涵提張是非端屎端尿,所以他一直沒有回家,對自己父母的藉口,就跟崔先生的那個電話一樣,不過他的父母貌似比張是非的父母還要不上心,由於晚上有應酬就沒回家,到讓李蘭英也落得一個清靜。
他直接來到了張是非的家,他此時真的有些不敢面對張是非的母符,他覺得自己很對不起他們,沒有照顧好張是非,雖然他只比張是非大幾個月,但是他的心中,早就將張是非當做了自己的親弟弟,張是非現在經歷瞭如此大的變故,李蘭英一直自責是自己乾的,於是他不